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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从此只因真情在 (第2/3页)
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臣,臣妾去蹭,蹭吃……”
“你说什么?”云曦听得有点晕,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蹭吃……”绯心脸都紫了,吭哧了半天又咬了两个字。
“你不是真的病了吧?”他有点担心起来,伸手勾过她的脖子摸她的脑门。她摇了摇头,皱着一张脸道:“那药汤别泡了吧?臣妾都快烧着了。”
云曦低头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苦瓜脸,突然抱着她笑了起来!霎时竟把她之前排揎他的话给忘记个干净!因她最近一直内外兼治,内里还是用冯意昌的药,外则是用那干姜、党参、当归等药材泡汤。云曦又让她生冷之物一概全忌,这一下,掬慧宫里半点瓜果全无。以前分派过来,也就是摆着添个香,如今绣灵严格执行皇上指示,连摆也不摆了。入夏以后,她别说生冷的东西了,茶都快忌了。冰镇酸梅汤,什么莲子银耳这类的更在掬慧宫半点见不着!
绯心烧得是快跳了脚,整日都有些坐立不安,前些天大着胆子往太后那里去了一趟,眼瞅那摆着果盘子。以往这些东西她哪瞧得进眼去,但最近她太烧得慌,便借着演戏,今天壮了胆厚着脸皮去吃。绣灵便是瞅见也不敢拦她,生让她吃了大半盘子进了肚!
这会子让云曦数落得歪了脸,迫不得已地将真实的想法给说出去了。她自己也是极不好意思的,但那药用得真是快烧起来了。她也不好大咧咧地跑别的宫里去吃喝,只得往太后那里去!一来借此证明自己不同以往,二来也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云曦简直是笑得不行,她就算是去蹭吃也要一举两得皆不耽误。但笑归笑,她这般样子弄得他也有些担心起来。他一早指派冯意昌去照管绯心的身体,太后那边也派了孟劳赞协理,他已经跟冯意昌讲了,若贵妃有什么不妥当必要往前头去告诉他,绝不能耽搁半分的。但这几天,冯意昌也没过来,他想着也该没什么事。
如今见她生是一副摞火上煎的样子,一时也开始牵肠挂肚起来。不由得伸手揽过她,抚着她的肚子半是玩笑半是真地道:“别是有了吧?”
绯心听了抬头瞅他,他上回就说得准得很。说她有了,结果半个月之后她真的有了。这会子一听这个,心里乱跳了无数。他看着她的表情,越发心移神荡起来,她今天梳个牛角发髻,更是鲜亮活泼起来了。
“冯意昌这几日怎么说?”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冲汪成海招手。汪成海会意,忙领着人撑了大伞过来迎。
“也没说什么,当时那浸汤的方儿他也说妥当。但双管齐下臣妾实是烧得难耐,他道积寒难清,仍是外热内虚的,半点散热去火的都不肯开来。臣妾想着终是忍忍便罢了,这几日天气热得很,越发难忍了。”绯心老老实实地交代,一时汪成海等人过来。两人便随着伞出去,往掬慧宫去。
云曦到了掬慧宫,让人去把冯意昌找来问话,那边让绣灵打发绯心先沐浴换衣。汪成海也伺候云曦把衣裳换了,如今云曦得空往这边跑,汪成海把一些皇上的东西也存放在这里,省得每每一来打发人跑来跑去的麻烦。其实宫殿建在高台之上,又高又阔加上板石皆厚,最是隔热抵寒的,每至盛夏就算不摆冰也很是清凉通风。绯心一直身虚体寒,一向都是惧寒不怕热。最热的时候也不用冰,至夜也是要搭盖些薄被的。如今她这般躁气连天的,别再是驱寒不成再引了虚火出来!
一会子冯意昌过来,见过皇上之后,云曦问起他贵妃最近的病情,眼见他一脸支支吾吾的,心里有点子不自在起来。便起身往穿堂厢厅里走,汪成海一见他那意思便赶着把人轰得远远的。云曦回身瞅着冯意昌:“朕几次道明,要你有了事便要来报。你是耳聋还是嫌命长?”
“微臣岂敢。”冯意昌一听忙跪了,低声说,“其实贵妃这并不是病,只是有点补大发了!”
“什么?”云曦眯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冯意昌身为太医院的院首,其实照应滋补这类的功夫于他来说有些大材小用。但是皇上指派的,他自然是要格外小心,其实那干姜、党参、当归配以芍药浸汤,再加上他的滋阴补气的药对阴虚是大大有利的。外以通汗逼寒,内以调经顺气,两相补服贵妃这几个月已经明显比去年的时候要好了许多。
但因皇上不时往掬慧宫关照,这底下的奴才们都是跟风办事的。司膳那边的一瞧着贵妃如今得宠,虽贵妃不理事也紧着要巴结。贵妃如今称病调养,他们那头就配合着今天送一盏炖乌鸡当归,明日弄一些炖花胶虫草。这些东西固然都是滋阴补气的圣品,而且都是温补的好东西。开始冯意昌觉得吃些也没什么,但几日下来,这贵妃就有点补大发了!但总归是没什么大碍,况且这种火冯意昌哪敢随便给她开药调泄?所以对着她也不好回,加上她最近又忌生冷,可不弄得她躁气连天的?
云曦听冯意昌唧歪了半天才把话说明白,突然心里涌了一股想大笑的冲动!乐正绯心你也有今天!
绯心换了衣裳再过来,见偏殿这边已经没了人。她便往后头寝殿来,眼见汪成海正在阶下帘外守着,里头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隔着水晶帘一瞅,里头下了帐,一时压低声音道:“皇上寐着了?”
“如今日长夜短的,刚皇上坐着就犯迷怔。”汪成海小声冲里努了努嘴,伸手撩了帘子让她上去。
绯心听了心里很是心疼,微拎了裙角轻轻上阶,随手在妆台边上拿了一把银丝团扇。最近新政刚出台,各地交接事宜非常繁多。待诸事上了轨道,怕也得小半年。而且这还算是顺的,若是不顺,各地的贵族闹起来也都是麻烦。照这劲头,他生是要熬过今年瞧了形势才算能稍松口气。
前一阵子,里头也闹外头也闹,他是没一刻的安宁。如今她避在这里躲风头,整日胡吃闷睡倒胖了,他却日日憔悴,她岂有不心疼的?并非是她不愿意往启元殿去瞧他,也并不是她还顾着那面子。只是当下她想先通了寿春宫,省得他再牵挂烦恼。
她撩了帐子,歪在他的身边,轻轻地给他打扇。今年真是热得很,总觉比往年要热了许多。绯心穿了一件开襟的银丝袍裙,打着褶花散着大摆,头发松松地绾了。眼瞅他安稳合目的样子,让她的心不由得也静了许多。以往她总是揪着规矩不放,拘守不自在的让他也难安舒,浪费了许多好时光。她一时歪靠着,一时手酸便换另一只手,伸了臂绕到他身侧打扇。细风柔柔,带起他的发梢,带起许多回忆来。
突然他侧身一靠,伸手搂了她的腰,脸凑在她的身侧低语:“今日又用的什么香?”
绯心因这话牵起许多过往,抿了唇笑着:“一点檀香,如今也不敢再调什么香。”
他笑了笑,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带到床里侧来,伸手抚抚她的脸:“以后你还是少吃些凉的东西好些,刚冯意昌说了,生冷的还是要忌。”
他不过是指尖轻抚,绯心已经有点子麻酥酥的感觉窜起,生是带出一股怪异来。她哪敢瞅他的眼,压着眼眸应着:“既没什么,臣妾再忍就是。”
云曦瞅着她那样子,越发觉得好笑起来,伸手把她手里的扇子随便一扔:“忍忍吧,瞧着快好了。”说着,有意无意地手伸过来一勒,正勾在她的胸侧。
绯心整个人一悸,马上有点子发软。那怪异感觉乱涌不休,心跳霎时加快节奏,搞得她呼吸都急促起来。越发不想看他,但就是不听话般的,眼不住地瞄他。身体也有点自主地往他身侧贴贴靠靠!
既然冯太医说了无事,那定是没用错药才对。但现在绯心也不知是自己装得太入戏还是她哪里有点子不对,见天的脑子里就有点魂不守舍的。如今他躺在边上,她一再地跟自己说不能再烦扰着他,但就是控制不住般的要贴过去!
“你老挤我干什么?”云曦明知她现在是不禁勾撩的,手还故意在她耳后颈窝那流连,他太了解她了,她耳后是十分敏感的。像是在推她,却让她越发难耐起来。
绯心就觉得脑子里有两个自己在打架,那个正常的已经被那个诡异的打得奄奄一息了!她心跳如鼓,那种躁火连天的劲头又窜上来了,好像再吃整个西瓜也不顶事一样。她身体越发拱了两下,突然半抬着身子凑过来,大眼使劲瞅着云曦,手指在他衣领边抠来抠去的。
云曦真的很佩服她,若他补大发了哪能像她这样还能忍到现在,最可笑的是她以为自己吃点瓜果就能消了似的,竟壮了胆再三地跑到太后那去蹭吃!一时见她大眼含春,脸红扑扑的格外诱人,用那种前所未有的勾魂眼神玩命地看他。他好些天忙得顾不得,如今她就在身边,再这般一瞅弄得他险些有点控制不住。
有时他自己都觉得怪了,见了她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说不上来的就窜邪火。她把他招急了就窜,有时她很是乖巧也窜。就是有时她什么也不做,瞪着眼发呆他照窜不误!
“干什么?”云曦憋了一肚子笑,强忍着瞅着她,一脸的不明就里。
“皇,皇上,困了吗?”绯心自己都没话找话说,使劲地给他暗示他就是没反应。越发让绯心觉得丢人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个面皮极薄的人。她真觉得冯意昌给她下错药了,但现在皇上都说没问题,她也不敢拒而不吃。
“嗯,困了。”云曦说着,伸手在她颈后抚了两下。她越发地难持,一时快趴他身上了,一时听他说困了,也没脸再说什么。手指在他衣领前抠来抠去的,生要抠掉一缕丝去。云曦看她皱着一张脸在那冥思苦想,知道她现在脑瓜子已经揪成一个大疙瘩,以前她就是一见了他就傻,然后经常在那皱着一张苦瓜脸想半天。当时他瞧了就特别生气,如今见了就格外地好笑。
绯心憋了半晌,无计可施但身体不听话,就想赖在他身上不起来。见他一副焉焉的提不起劲头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地颓败。但他抚她的颈后让她格外地难耐,见他的样子更是让她不愿意挪眼,简直可谓是色令智昏,整个人都有点不着四六起来。她手抠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又低声说:“皇上,臣妾帮您捏捏吧?臣妾学过,可以去疲倦的。”
他摸着她的脸,扬起十分勾人的笑,看得绯心有点眼睛发直。他伸手揪着她兜衣滑脱出来的带子,轻轻绕着在她的脸上逗来逗去,低声道:“今儿你怎么这么乖巧起来了?”
绯心脸越发地红透,听了他的话有点愧疚,一时挣扎着撑着半起:“臣妾知道皇上的辛劳,时常也想尽尽心。皇上晚些时候还是要过前头去,总坐着僵着肩也不好。臣妾帮您捏捏吧?松松筋寐一会子,过一个时辰再叫起!”
云曦看着她一脸的愧意,一时也有点内疚觉得这会子耍她有点过分了。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抚着她的眼眉道:“最近你起了燥火了,冯意昌哪敢跟你说这个?你自家也不知道,那哪里是吃点瓜果就能消了的?下午不过去了,在这里陪你吧?”
绯心一听,半晌才琢磨过味来。一时喉间叽里咕噜乱响一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瓜顶都要冒了烟来。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整个人更像是一万只虫子在里头钻咬得难受,脸憋得紫涨,臊得她整张脸都快歪了去!
云曦瞅着她的表情,轻轻笑了笑:“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何苦七拐八绕的?憋得自家上蹿下跳,当初你自己不也是说了吗,便先守臣纲,总也有夫妻在后吧?”绯心一哽,快滴下泪来。当初她在那小洞里的话言犹在耳,她几曾忘记过!她总是将这份情感置于忠心之下,他却从未弃过。总归是她亏欠云曦更多了一些!他总是威逼利诱也算是伎俩尽出,她还拘在教条之下扭扭捏捏的,好个没意思!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灼息喷在他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地低语:“你抱抱我吧?一会真的帮你捏捏!”
他笑出声来,伸手搂住她道:“干什么?犒劳我吗?”
她也笑了,眼儿弯弯的格外地媚人,解他的扣子时手都有些哆嗦。但总归不像以前那样恨不得还要蒙他的眼,他看着她的样子,手在她颈后轻轻地抚。她怪得很,颈窝处倒是更惧痒,一摸便轻轻哼着缩,他复转到她的耳后轻抚,她显然更喜欢让他碰触到这里,揉一揉便像只小猫般乖顺起来。她脸越发地红透,却是主动贴过去吻他的下巴,他并不动只是任她细细柔柔地贴熨。因她一直太被动,所以他总是逼迫她。给她设的关卡节节攀升,让她一次次地挑战极限。
其实如今他明白得很,滋补过分倒是在其次。却是因他的坦然,让她更放开手脚起来。本来于他,也没什么可瞒隐。她只是敏感又小心的习惯,蜗牛一样的缓缓地前移。她又最是个多心的,想的多了便总是怕前又惧后。更因她习惯了一切以他为先,那臣纲夫纲便是压在她身上的两座山,她越是上攀,越怕来日跌得狠重!其实他们之间,早就不用再分彼此!
他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将那滑腻的触感烙在心底最深处。掌抚上她的肩骨,她轻轻地悸了一下,他闷笑了一声:“你还是需要进步些,不如今日再教你一个吧?”
她松松的发散下流泄如瀑,掩住她滚烫的脸却难掩那火热的气息。她的唇滑过他的下巴,沿着脸廓一直到他的耳侧,微微地轻喘了一下:“还是先复习旧的吧?”说着,她的齿轻轻地开合,噙住他的耳骨,手指已经抚上他的喉结。引得他整个人也是微悸了一下,将她箍得越发紧起来,手将她衣服都撩起大半,那柔腻让他的火极速地飞窜。他让她抚得极是舒服,轻喟了一声:“你越发进宜了,我没白教你!”说着,腿都缠勾上来,想把她嵌在骨头里。
有时他很累,朝上事多压力又大。人压得久了总是要寻求刺激才能放松,追花逐艳也是刺激的一种,但时间长了也没意思。却觉得与她一起之时,就会格外兴奋起来。开始很是不解,只是见她那样子便压不住般的,她越是躲得狠他就越发地逼得狠。而如今,越发觉得她将这乐趣放大了,让他有时便是极安生的,而有时又极是激昂的!越是熟悉她的气息就越发地沉迷,越了解她就越发地陶醉,狂情蚀骨,神销魂腐一般的。在这利益权谋争夺最惨烈的地方,也不碍他的柔情滋长,不但不妨碍,反倒更带出勃勃生机!
掬慧宫的百香池占据寝殿边上的一整座角殿,与寝殿是通着的。如今最大的一个泉池里四面的鱼嘴衔珠里还不停地哗哗淌着水,四面的烟纱罩都下了,供歇息的角落又置在殿最里侧。饶是这般,云曦的声音还是隐隐时高时低地传出来。让候在外头待传的汪成海和绣灵面面相觑,常福在边上都快绷歪了一张脸,绣灵使劲地掐了常福几把就差踢他出去。
汪成海也有点傻眼了,怎么听这动静像是皇上在受虐待啊?什么时候听到皇上这般喊叫的?皇上下了朝把贵妃从太后那揪回来,两人就憋在寝殿里。绣灵早早打发人准备了汤浴候着,后来两人从穿堂那边直接进去了。不多时便听这般动静,怪吓人的。汪成海也不敢愣冲进去,看绣灵紫了一张脸也是一副古里古怪的表情,两人都不敢离得远了,怕一会子叫人。绣灵听着更害怕,以往那贵妃侍寝,哪有这般动静?过后贵妃都累得半死睡过去诸事不理,方才两人在那边已经折腾过了,这会子怎么泡着汤皇上又嚷上了?别真是下错了药,贵妃有了什么怪癖了吧?
这几个在外头提心吊胆的,云曦在里头可谓是死去活来!他从不知绯心竟还有这种手艺,生能把他硬僵的筋都给摁得极痛快!他是不想叫嚷的,但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实在让他忍不住。便是太医院的拿捏手都没她的手艺好!
他此时整个人都趴在榻上,背上搭了一块大绒巾子。绯心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光是手劲都不行,她整个人都跪在他背上,拿膝头和手肘下力!准确地找到他的穴位,生是替他把那皱筋全顺过来!
“老天……你,你这个死孩子,你居然瞒这么久都……都不告诉我你!”云曦喉间发出闷闷的长声,叹息着,嘴里又咬牙切齿。
“说过嘛,学过推拿的。”绯心也咬着牙,声音都有点走调。满头大汗地卖傻力气,光是手指不行,他后背都跟铁板一样了。这几个月他累极,太医院那边的过来帮他捏哪敢这样下手?本来她也是不敢的,而且每次他起了性不管不顾,绯心都让他整得死去活来。但今天不一样了,他简直温柔至极,和风细煦让绯心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反倒不像以前累得软瘫。加上她应过他,又的确想帮他去去疲累,便也索性豁出去了。
她知道他肯定要嚷出来的,当初她学的时候根本没机会在母亲身上施展,哪个耐得住这般捏,况且也没这样长坐着发僵的。不过是学学找穴点位,练练手指上的劲道便罢了。
后来入了宫,这手艺也荒废了,手劲越发地退步。所以如今只能拿手肘膝头替代了!她知道他平日下了朝也难安生,最近事情太多,一拨一拨的臣工见个没完没了。各院都是初建而起的,各地的事更是多如牛毛。他先得给捋顺了,才好慢慢调剂,坐得久了,背总是僵硬的。不下力气,肯定难松,但下得狠了,定是要痛的。但此时痛一痛,一会子就舒服了,所以绯心根本对他的叫嚷充耳不闻,一心只想帮他松舒坦为止!
一会子绯心捏完他的肩,又调转头去用手指摁他的腰,这块没敢拿肘替。云曦手长脚长,让她捏揉得极是舒服,手无意扫抚榻隙时突然摸到一个本子,指尖一挟便扯出来扫了一眼!登时眼微微地漾着笑。
他一时半扭着头,正看到她的背影,长发一抖一抖的格外地动人。她松松地系了一件袍子,此时都滑了一半,半隐半露地带出肌肤的斑斑红印,何时见过她这般放开手脚,让他整个人都要醉倒!
她方才已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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