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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绵怀无尽比梦长 (第1/3页)
这时外头两人没说话,弄得这里头连心跳声都清晰起来。绯心被他摸得忍不住扭:“别,别……”
云曦双腿交叠,正好把她挟住,越发放肆起来。绯心知道他的臭毛病,古怪的环境就跟他的催情剂一样。云曦噙住她的耳垂,弄得她极痒。
正这当口,忽又听外头说:“姐姐,要不咱们院里巡巡看看,许是能碰着。这回若是贵妃应了,向皇上举荐举荐,姐姐也能了一桩心事。”
“凌儿这个不长进的,生是让人操心得很。她那个性子,别再给贵妃添乱才是。”大娘说着,“也不知贵妃肯不肯,席上看她高兴得很,本想提一句,但当着一堆人实是不方便呐。”
“有什么不肯的?宫里那么多妃嫔娘娘,也不差咱家凌儿一个。再者说了,姐妹同心,总比那些人好得多。凌儿从小跟娘娘关系就亲,到时进去了,也是个帮衬。”
两人一听,都明白了八九,云曦的动作有点发僵。大娘和母亲虽然带着南方腔音,但多少能被云曦听得懂些,绯心也愣了,她实是没想到自己两个母亲竟然存了这心思。若是以前,绯心有此等机会肯定求之不得。举荐自己的亲妹入宫,再借着现在皇上在南边,近水楼台,比举荐那些现刨根底的不知道好多少。况且自己四年无出,若是妹妹能怀个龙种就是最好不过。但是现在,绯心哪里还会想这些,不但不会想,听了心里还发堵。
云曦更堵,乐正家一家子都是会钻营的。她有这两个娘教,才给她教成这个德行。送了一个进来还不够,恨不得一家子都挤进来才行?他感觉绯心也怔着,似是听住了,以为她又动了心思,更生气了,一时松了手就要往起站。绯心吓了一跳,忙半扭着身整个压住他。这个动作极是暧昧,但绯心只顾想拦,根本没想太多。
“你……”云曦刚出一个字就让她把嘴给捂了,因他那声根本没压着,简直就像是要扬着嗓子喊。绯心是急疯了,什么也顾不得。她不用想就知道他出口没好话,肯定是什么:你们家都是一帮势利鬼,大的弄进来了现在弄小的,行啊,叫进来让朕瞧瞧之类的。
所以绯心根本没容他叫嚣。云曦被她这样一扑压又有点神不守舍,一口气生让她堵回去,握了她的手抬开,却压低了嗓子:“你们一家子是不是想骑到朕脖子上才满意?你是不是也想找个帮手来摆弄朕?怪不得你以前就老弄这种伎俩,敢情……”他说着说着又压不住声音。绯心狠命一扑,另一只手也上来。因这动作有点大,再加上刚才云曦的声音的确也高了些,外头的两人听到了动静,一时又开口:“娘娘?”一边说着,一边从外头往卧室这边挪,想是要透过窗来看。
绯心拼命捂他,云曦透过一点微光见她披头散发一脸惊惶,一双眼瞪得圆圆的,嘴都是微张。他让她捂得直憋,一掐她的腰眼,她一个哆嗦,他趁势解了困,低声说:“你还下了毒手了?”
“我也不愿意,她们没跟我说。”绯心小小声地说,声音有点抖,“我哪里还愿意这个?求你千万别嚷,不然现在出去,我爹知道了,她们还能活吗?”
他盯着她的表情,伸手拨她的头发:“你当真不愿意?”
“当真不愿意的。”绯心悄声道,“我也是才晓得她们有这个心,其实我……”她刚说了一半,他忽然勾过她的颈,将她未出的话堵了回去。他的舌硬窍她的齿关,把她缠得死紧,手已经挤进她的裙在她身上游移。
如今又挤又闷,绯心被他的手一贴,登时脑后有些发麻,又怕外头听到动静,也不敢大肆地挣扎。他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扣在她的臀上。绯心慌得不行,两人热息灼烧,一时间有如流火飞蹿。她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剧烈得似要冲出胸腔。
她的舌根让他缠得发痛,突然她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他一把摁住她,微松了她的唇:“别动,不然我不管了。”
绯心也不敢使劲挣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现在就已经不管不顾了,外头还有两个人呢!他略撑着半蹲起来,避开那道有微缝的地方,往更深的里面挪。这衣柜里一时是被一时是枕,少不得还卷着靠着点席卷子之里的东西。他一挪挤,一时里面叽叽嘎嘎,窸窸窣窣,跟遭了耗子一样。
绯心眼不见光,又怕外头两个女人一时走进来发现,加上这里抬肘伸腿都难,让他一通愣挤,感觉身后也不知是被子还是什么拱起一个大疙瘩顶在后头。悬垂的衣挂和薄毯有的被他们这样挪动的时候带下来,险没把两人直接埋里头。他也不管,一个劲地逮着空就挤,直到最后一丝光也瞧不见。
他伸手去捞她,第一手揪着也不知是什么挂披之类,扔到一边,黑糊糊的一摸正揪住她的胸前衣襟,这下黑暗也完全无法阻碍他的动作。所有阻碍全让他扯剥干净,一会工夫她只觉他的气息已经直接熨扑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阵地发颤!
这里柜子是一个嵌墙的细长条,他自然是不能如同在别处一般的随意。但这种细窄让他们挤得更亲密,也因格外憋闷不畅的空气让两人的呼吸都异常沉重而清晰起来。
绯心快让他揉巴成一团,她也瞧不见,只觉他一会捏着她的脚往边上送,一会又顺她的胳膊。绯心心跳得疯狂,加上此时到处都是东西,她动一下都难,眼泪都快下来了,声音低若蚊鸣:“若是……给人看到了怎么办?”她微微有点啜泣的嗓音随着呼吸变得格外媚人。
“现在都瞅不见,你怕什么?”他喘着气,一边吻她满脸的汗和泪一边说,“感觉到了吗?我们在一起。”
她想回答他,但出来的声音自己都惊了,两人的脉搏都跳动在一起,每一下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微悸。他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抽搐,越发地紧缩。这种令他神销魂灭的滋味让他几乎无法自控,他咬牙抱紧她,两人的汗水都混在一起。他开始慢慢地厮摩,不让她到达顶点。她无法忍耐,喉间开始呓咕,又想伸手去捂嘴。他似是通了神一般飞快摁住她,低语:“再忍一下,和我一起。”
她听着他的声音,哑哑的略带着压抑到极至的颤音。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他汗湿的肩胛,但却不是去咬他,而是亲吻他!两人都是滚烫的,他的身体越发地绷紧,突然哑着声音笑,摁住她的腰猛地一送!她闷哼一声,神经霎时有如绷断的弦,在脑里身里乱窜乱弹。他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有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近乎疯狂,翻江倒海的快感逼得他理智尽丧,越发凶狠起来。
绯心在这种失控的频率下发了疯,意识已经被击个粉碎。他喉间发出闷闷的声音,像是吼又像是叹息。绯心觉得自己被抛上九霄,灵魂出窍一般忽忽悠悠,许久都不能落地。
他在黑暗里抱紧她,伸手摸索着她的脸,呼吸就在她的耳畔:“绯心。”他突然唤她,声音带出那种微颓迷般的懒。她半晌都没应他,他咬她的耳廓,又叫她:“绯心?”
她有点失魂落魄,似是刚找到声音的源头一样:“是一起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他收紧了手臂,又发出那种闷闷的笑声:“是。”他的声音此时在黑暗里格外迷人,让绯心也不由得赔着他傻笑了两声。他一听她笑,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我们出去,我想看着你。”说着,伸手就去推柜门。
这柜子贴墙而嵌,里面是通的,外头是一排门。随着一声吱嘎,登时一阵稀里哗啦一堆东西倒出去一片。
绯心黑里瞧不见,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已经被光刺得睁不开。她吓得脑子一激灵,刚想挣扎着说裹个东西再出去,他已经直接把她给抱出去了。这里房子数间一体,一侧的窗全是开的。
“她们早走了。”云曦开始也不太适应外头的光,但小风一吹,立时解了周身的闷热。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绯心,忽然低呼地出声:“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她脸上七道八道全是手印,而且手印的纤细程度一看就是她自己的手掐出来的。
绯心紧紧闭着眼,他现在跑来她家里发疯,她实是觉得愧对先人,但此时她散了架了,只得任他光溜溜抱出来现眼,所剩只有最后一招,闭起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一时听他问,也不睁眼,脱口而出:“哪样了?”
“你自己看吧。”他随手从窗前的妆台边上抄起一柄镜子对着她:“成花猫了。”
绯心迅速睁眼又迅速闭上,也不言声,让他觉得十分好笑。他抱着她往厅里方向走,当过垂帘的时候绯心感觉到了,一时睁眼人已经快过厅了。他又这般赤条条地到处窜让绯心实是受不了,不由挣扎起来。他笑笑不理,径自过了厅竟是往浴室方向去。绯心低叫着:“哪,哪有水……”
“刚才没有,这会子准有了。那个不是活动的吗?绣灵见着过自是知道如何续水了?”云曦轻声说着,果是一进里头热气腾腾。这浴室里本就搭了许多大小巾子,都是家里预备接驾已经提前准备下的。只是这水的时间拿捏准确得让绯心臊到家,他让绣灵远处逛,但想来她必没远了。
他们一道浸进热水里,暖水一泡,绯心整个人都快酥了一般舒服。他撩水给她揉了揉脸,低声道:“怎么办?明天你怎么见他们?”她对自己这一脸花没反应,他倒有点替她操心起来。她这样好面子,总不能说是半夜自己做梦掐的吧?
绯心是让这水浸得都想睡过去,现在听他问,突然有种被抚慰的感觉,也不再细想,轻声说:“无事的,粉擦厚点就行了。”
他举着她的胳膊瞧了瞧她身上,方才太黑又闷,实是怕她又碰出个好歹。绯心动都不想动一下,他手上的力气轻了许多,手指在绕着水熨在身上,裹着香芬带走一身的潮汗,让她越发地昏昏欲睡。每当他抛了身份来打发她的时候,就让绯心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糕浸在蜜里,软乎乎又黏黏地甜。初始觉得极陌生又很不习惯,如今便想这般懒懒地腻着。
云曦瞅她猫一样地窝着,没了往日拘板倒更添了风情,伸手拨弄她的头发,突然低语:“我看你家里的人也不过如此,你该做的都做了,以后还是少理会他们的好。”
绯心听了这话,微微张开眼看着他。其实她早就明白,就是因为她明白,所以她才事事力争上游,力图成为最有力的武器,不可缺少的工具。这样他们才会注意她,重视她!
他也一样啊,他比她的环境更凶险,因为利益更巨大,所以亲人也变得格外狰狞,所以他也能明白她的处境。但即使如狼似虎也好,他也照样想顾着那份温情。如若不然,他何须处处顾着太后,没有大开杀戒?除了不想引起太大的动荡之外,还有就是那份亲情。就算没有血缘之亲,毕竟有养育之恩,只要不与利益发生最大的碰撞,顾念一下也是好的。如此顾念,只是不想太寂寞,如此而已!
感情和利益交织,真真假假,根本不用再分辨。有权力有感情,没权力没感情。事实就是这样,谁也不用说哪个是虚伪或者自欺欺人!
他们两个都是最务实的人,偏是这样的人,才能相贴近。她看着他,这般看着,抛掉君臣的身份,有时觉得更像知音。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却有如此相似的经历。
他被她这种眼神看得火烫,又去亲吻她:“赶紧把你那个什么妹妹嫁出去,不然朕可不管她是不是也姓乐正,照样收拾她!”
她听他用“朕”,轻轻扬起唇:“皇上放心,有臣妾在一日,便只会让他们富贵,绝不会显达!”她明白他的心思,他最恨外戚专权结党。他能让你封侯拜相,自然也能让你飞灰烟灭。他自然也会爱屋及乌,但不代表“乌”就能为所欲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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