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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开始,便无力了吗? (第3/3页)
,君侯遣人与之劝降,必愿请降。如此,七路大军两路被破,袁术焉敢再进犯?”
刘闯坐在一旁,实有些吃惊。
他是亲眼看到这顶级谋士,是如何出谋划策。
对于历史上袁、吕这一战,刘闯有些印象,他知道吕布最终获胜,但究竟是如何取胜,却不清楚。
陈宫之计,倒是极为可行。
刘闯轻轻点头,也不禁为之赞叹。
吕布沉吟不语,片刻后,突然一拍桌子,“公台此计甚好,就依公台所言。”
接下来,就是具体的调兵遣将。
刘闯在一旁听得倒是津津有味,从吕布的调兵遣将中,他也看出了不少东西,感觉收获颇大。
待众人散去之后,陈宫却留下来。
“君侯,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吕布道:“公台但说无妨。”
“今君侯亲率兵马出击,下邳还需有人坐镇。”
“哦?”
“刘公子品性高廉,勇力无双。
今君侯既然出征。何不使刘公子留守下邳?如此一来。也能让刘公子感受到君侯诚意。”
吕布闻听。眉头顿时一蹙。
他看着陈宫,而陈宫则一脸坦然之色。
若换一个人的话,吕布必然会生出猜忌之心。比如,陈宫是不是和刘闯已经勾搭在一处,想要谋取徐州?不过,正因为是刘闯,吕布也就多了几分宽容。这里面,功劳最大者。不是陈宫,而是吕蓝。
回下邳之后,吕蓝叽叽喳喳说了不少刘闯的好话。
比如,她最初和荀旦争吵,刘闯毫不犹豫站在她这一边,教训荀旦……
比如,刘闯和她拉钩。
比如,刘闯如何如何……
严夫人,也就是吕蓝的生母,还有任红昌。也就是貂蝉,在私下里和吕布谈及此事的时候。莫不笑着对吕布说:“铃铛儿长大了,看起来似乎对刘公子颇为倾心,而刘公子对她,也是非常疼爱。”
吕布对吕蓝,自然是非常疼爱。
刘闯能够站在吕蓝这边说话,自然也表现出他对吕布的善意。
“公台,你以为那刘孟彦,可信乎?”
“君侯,刘孟彦有大志向,更能分得轻重。
我在高密与之交谈的时候,可以感受的出来,他对徐州,并无野心。如今若徐州落入他手,并非一件好事。而且,若他交恶君侯,他也将在北海,陷入孤立无援的局面。所以,君侯与他,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呵呵,不瞒君侯,我觉得,就算君侯把徐州送与他,他也未必能看得上。”
吕布眉头一蹙,有些不快。
“公台,此话怎讲?”
我辛辛苦苦,拼了老命想要夺取徐州,你刘闯居然还看不上?
吕布这心里,当然会感到不太舒服,所以在询问的时候,语气也就自然变得有些生硬……
陈宫道:“君侯息怒,我倒是以为,刘公子的考虑颇为实在。”
“讲!”
“徐州,已非当年钱粮广盛之地。
况乎其位于江淮,乃四战之地。南有孙策对广陵虎视眈眈,袁术更垂涎徐州,非一日之事;西有曹操刘备,毗邻徐州,北有袁绍,坐拥青州。徐州,背依大海,没有退路,且州内宗族豪强势力强盛,更非短期可以平定。这许多因素参杂一起,也就注定了徐州非久居之所。
君侯以勇力而取徐州,或许会为人所顾忌。
但若是以刘公子之力夺取徐州,恐怕曹操、袁绍乃至于孙策袁术,都不会善罢甘休……
这徐州,与君侯而言为根基,与刘公子而言……呵呵,用他的话说:实乃火炭,不可攫取。”
这意思就是:刘闯没有那个占居徐州的力量!
吕布听罢之后,也不禁连连点头。
陈宫见吕布心动,于是趁热打铁道:“况乎,有铃铛儿在,刘公子定然会全力守护,君侯则无后顾之忧,可全力迎击袁术。我以为,而今之局势,除刘公子外,再无其他的合适人选。”
吕布连连点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既然公台这么说,我也觉得,刘孟彦倒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说罢,他站起身来,在屋中徘徊片刻。
“既然如此,就让他留守下邳。”
“不可!”
陈宫又道:“这件事,最好还是让铃铛儿与他说,若君侯出面,不免有些……
呵呵,刘闯毕竟是灌亭侯,更是大汉皇叔,东夷校尉。论这身份地位,亦不逊色君侯太多。”
别看刘闯年纪不大,可是他的出身,注定了他的身份,不会逊色于吕布。
若吕布出面,不免有上级对下级命令的意思;但如果让吕蓝出面,这件事就比较能说的过去。
吕布想了想,也觉得陈宫这建议有道理。
“铃铛儿,可愿出面?”
陈宫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君侯,我以为,铃铛儿会很愿意让刘公子,留在下邳……”
吕布忍不住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女大不中留!
看样子,我也要好好考虑一下,铃铛儿的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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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司空府。
曹操手中竹简哐当一声掉在书案上,一双细目,闪烁出森森冷意。
“刘闯,去了下邳?”
郭嘉沉声道:“据陈汉瑜传来的消息,刘闯这时候,应该已经抵达下邳。”
曹操有些不淡定了,在屋中徘徊。
“奉孝,你说这吕布若与刘闯结盟,会是怎样状况?”
郭嘉轻声道:“吕布,虓虎也。
奈何他出身太差,加之此前朝秦暮楚,故而声名狼藉,所以难成气候;可刘闯却不同,他乃大汉皇叔,又是中陵侯之后,甚得士人所重。若两人结盟,必成心腹之患,主公当早谋之。”
“以奉先之心性,可容得刘闯?”
郭嘉沉吟片刻,“陈汉瑜派人来说,吕布之女此前就在高密,与刘闯甚亲。
而今吕布请他前往下邳,表面上是为迎回女儿,恐怕……我听人说,吕布对其女甚爱之。他之前一直想要把女儿嫁于袁术,可是为刘闯,不惜斩杀袁术使者,可见吕布对刘闯,亦是看重。
以刘闯之名,配以吕布之勇……”
郭嘉没有再往下说下去,可是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
曹操嗯了一声,坐下来沉思不语。
片刻后,他向郭嘉看去,低声问道:“奉孝,可有破解之法?”
方经宛城之败,曹操虽说元气未伤,但损失也颇为惨重。
他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局势,而不是妄动兵戈……所以思忖片刻之后,他还是决定,暂不出兵。
郭嘉如何不明白曹操的心意,于是微微一笑,“主公不必担忧,嘉有一计,可为主公分忧。”
“奉孝,计将安出?”
“吕布是狼,而主公手中,还有一虎。
引虎吞狼,则袁术必心生不满,到时候主公便可坐收渔人之利,不费一兵一卒,谋取徐州。”
“你是说……”
曹操先一怔,旋即明白了郭嘉的意思。
他忍不住抚掌大笑道:“奉孝所言极是,而今正当驱虎吞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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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夜行
入夜后的下邳城,开始夜禁。
外城街道上,巡兵行进,凌乱的脚步声,更惹人心烦。
大战将临,下邳城被一股紧张的气氛所笼罩。商铺早早就关门落闩,街道上更不见人迹。
秦谊一个人坐在家中喝闷酒,心里愤愤不平。
都是那该死的刘闯,彭城一战,令秦谊声名尽毁,成为一个极不受待见的人。
吕布本来对秦谊颇为看重,可现在却对他几若无视。张辽等人也对他颇为不屑,好像在一夜之间,他得罪把所有人全部得罪,在下邳的地位也显得很尴尬,更没有一个人会理睬他。
刘闯抵达下邳后,秦谊越发感到大家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
当然他弃妻子而逃,落入刘闯手中。
如今怎么看,都好像是一个笑话……最可恨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讨要妻子。
这也让秦谊对刘闯的怨恨,更加深许多。
吕布率部,已离开下邳。
张辽等人也纷纷启程,除了留守于下邳的曹性和高顺之外,似乎吕布手下所有人,都得到委派。唯有秦谊,就好像不存在一样,根本没有人想起他,甚至没有给他委派任何任务。
这也让秦谊,倍感失落。
“背主家奴,我必杀你。”
想到恨处,秦谊把酒杯狠狠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
好在他是独居,家中也没什么奴仆,所以任他如何发泄,也不会有人知道。
就在这时,忽听房门有人敲响。
秦谊撇了一眼,装作没有听到。自顾自饮酒。
在他想来,若他没有回应,来人想必就会离开……说实话,他实在不想在这时候和任何人见面。
可是,敲门的人似乎极有耐心,一直拍打门环。
“伯友,我知你在家,怎不开门?”
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
秦谊一怔,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去。把门打开……屋外,站着一个华服男子,看秦谊开门,忍不住责怪道:“伯友,怎地恁晚开门?”
“……巨路先生。你怎会深夜前来?”
来人是周逵。
虽说下邳行夜禁之法,入夜之后不得有行人在街上行走。若无令牌,一旦被抓捕起来的话,会处以责罚。但实际上,不管是在下邳还是在许多,乃至于之前的洛阳。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会有那么一帮子特权人士,根本不会受律法约束。而周逵,恰恰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周逵是下邳人,家中颇有资产。是本地名士。
秦谊看着周逵,心里有些疑惑。
要知道,他和周逵并没有什么交集。此前虽与周逵见过,但周逵从来不会正眼瞧他。每每总带着些许不屑之色。一来,秦谊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角色。哪怕是在吕布帐下,也算不得大人物。吕布帐下,武有张辽高顺曹性,就算是魏续侯成,也胜他百倍;文有陈宫,更非秦谊可以相提并论。也许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周逵会有好脸色,但是对秦谊,却无所顾忌。
他今天登门……
秦谊心里一动,隐隐猜出答案。
“怎地在吃闷酒?”
周逵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略显臃肿的身体往前挤,秦谊连忙闪身,就让出一条路来。周逵手里拎着一瓿酒,还有一个小包。进来看了一眼食案上的酒菜,微微一笑,便在食案旁坐下。
“小豚肉,不错!”
他扭头一招手,“伯友,怎不坐下吃酒?”
这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
秦谊强压怒火,走上前坐在食案边上。
周逵笑呵呵把酒瓿往边上一放,打开小包,里面确是下邳鸿福楼做的烤肉。
“鸿福楼今天宰了一头小牛,我让老马亲自掌火,烤的恰到好处。”
那浓浓的肉香在屋中蔓延,秦谊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虽说律令禁止宰牛,却也要看是什么人。你一个老百姓宰牛,自然是要倒霉。可如果你有身份地位,宰一头小牛,又算得什么事情?
“正宗吴郡惠泉春,呵呵,我好不容易才让人弄到。”
周逵笑眯眯,排开泥封,然后把上面的一层油纸撕开,一股酒香立刻溢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谊面无表情,看着周逵又吃又喝,终于忍耐不住,“巨路,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
“听说,温侯这次出兵,却不肯用你?”
“温侯久经沙场,自有他的安排,我等为部曲的,听命就是。”
“伯友,我为你不值啊。”周逵长叹一声,给秦谊满一杯水酒,沉声道:“我知道你,在并州也算薄有名声,是一方俊杰。若在许都或是在别的人手下,怎地也能做一个千石大员。可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妻子被人抢走,却连个站出来为你说话的人都没有,更遭人鄙薄。”
一提起这件事,秦谊心头就蹿火。
他哼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然明知道周逵来意不善,可这心里面却有一股子按耐不住的火气,“巨路先生,莫非是来嘲笑秦谊吗?”
“诶,我怎会嘲笑你。”周逵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绕过食案在秦谊身边坐下,“你我同是读书人,我只是为你感到可惜。想温侯当年也是一代豪杰,虎牢关与二十二路诸侯相争,已面无惧色。可是现在呢?一个小小的刘孟彦,就让他畏首畏尾,当年豪气,早不复存在。”
“哼!”
秦谊冷笑一声,“巨路先生,你不怕你说的这些话,我禀报温侯吗?”
“你想去禀报,只管去,我是如鲠在噎,不吐不快……伯友。你说说看,论文采,温侯帐下谁人比得上你?张辽?曹性?还是哪个?至于陈宫,也不过是背主之徒。当年他辅佐曹公,后来又背曹公而去。呵呵,和吕布搅在一起,哪里还有当初兖州陈公台的气度和风范?
你看他,对那刘闯小儿敬若上宾,满口的好话……可是你呢?你妻子被刘孟彦抢走。他陈宫可曾站出来,为你说过一句仗义执言?伯友,我知你忠义,可是我却是发自内心,为你不值。”
“别说了!”
周逵三番两次。拿秦谊妻子说事,把秦谊心头的火气,撩拨起来。
“你就说吧,今日你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呵呵,聪明!”
周逵露出一抹诡异笑容,“今袁术来犯。温侯全力御敌,下邳守卫空虚。
我不瞒你说,我今日来找你,实为汉瑜公所差。吕布占居徐州之后。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奈何吕布凶名太盛,以至于大家敢怒而不敢言。所以,汉瑜公打算。迎回刘使君。”
秦谊闻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骇然看着周逵。
周逵从腰间摸出一口短刀,放在食案上,“汉瑜公知你才学,不忍看你为吕布所累。
故而他让我来劝说与你,只要你肯加入我们,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汉瑜公自会为你谋划前程。你也知道,便是朝廷,对汉瑜公也极为赞赏。此次元龙出使,更得广陵太守之职……若你愿意来,汉瑜公会非常高兴,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任你求;若不然的话……嘿嘿。”
“若不然怎样?”
“那你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也知道,汉瑜公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
“伯友,你可要想明白才好。”
秦谊露出纠结之色,沉吟不语。
不得不说,周逵的话让他颇为心动。
吕布视我如草芥,我又何必对他忠心耿耿?你看他,为了和刘闯结盟,全然不顾我之屈辱,跟着吕布,又有何前程?可问题是……
秦谊眼睛一眯,轻声道:“我有一问,还望巨路先生为我解惑。”
“请讲。”
“我知道,汉瑜先生在徐州根基颇深,且家中僮客无数。
但只是凭此力量,恐怕也无法击败吕布……要知道那吕布,并非等闲之辈。虓虎之勇,我心里非常清楚,少有人能敌。若想迎刘使君,吕布当如何对付?他手下张辽陈宫,皆非无能之辈。”
“这个,你只管放心。”
听到秦谊说出这番话,周逵就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
“吕布与袁术交锋,恐非一日能够休兵罢战。
到时候,我们只需夺下下邳,而后与元龙夹击,必可大败吕布。到那时候,你害怕吕布吗?”
“嗯……”
秦谊沉吟许久,轻轻点头。
“既然汉瑜公不以秦谊愚鲁,谊自当效命。”
“那好,三天之后,你设法拿到外城南门令符,到时候我自会与你联络,咱们打开南门,而后顺势夺取下邳。到时候刘使君重归徐州,你便是首功一件。以刘使君之仁厚,必不会亏待与你。”
“那,就这么办了。”
“还有,城中军马,你可清楚状况?”
秦谊想了想,沉声道:“吕布留曹叔龙和高孝恭于下邳,还要多加小心。
特别是那高孝恭,素来沉稳,恐怕难以对付。另外,吕布还让刘闯留在下邳,也是一个麻烦。
如果不能解决高孝恭,恐怕夺取下邳,也非易事。”
高顺吗?
周逵并不是特别在意。
在他眼中,曹性才是他心中大敌。
“此事你不必担心,汉瑜公自有安排。”
周逵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城中防务上的事情,秦谊也都一一作答。
周逵非常高兴,与秦谊又吃了一回酒,这才心满意足离去。目送周逵离去,秦谊长出一口气。他坐在食案旁,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末了,他一把抄起周逵留下的那口短刀,狠狠扎在食案上。
“吕布,你既然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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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率部离开下邳之后,刘闯被留下来。
其实。内心里刘闯很想和吕布一起去,他想看看吕布是如何指挥骑战!
在他的印象里,吕布这一战好像是大获全胜。
可是陈宫却把他劝说住,“公子当留在下邳。”
“这是为何?”
“其实,此战乃君侯展现勇力一战,公子若也去参加,必然会令君侯不快。
留守下邳,其实也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我以为,那陈汉瑜经公子羞辱。却迟迟没有动静,必然是有所图谋。公子留下来,也是为君侯分忧……莫忘记,下邳乃君侯之根本,君侯本欲托付于公子。奈何毕竟不好开口。所以他托我,请公子多多照拂,必要时高顺和曹性,皆会听从公子差遣。君侯留下大印在铃铛儿那边,若需要时,公子可找铃铛儿讨要便是。”
刘闯听了陈宫这番话,顿时一怔。
但旋即。他就明白了吕布的意思……
吕布,这是向他表示诚意。高顺还好说,那曹性可是跟随吕布南征北战的八健将之一,在军中威信。仅次于张辽。若想要曹性听命,并非一桩易事。若无吕布的印信,恐怕也难差遣。
刘闯思忖片刻,便把此事答应下来。
留下就留下。反正他此行主要目的就是和吕布结盟。而吕布的这种态度,整合刘闯的心意。
次日。陈宫离去。
刘闯则留在下邳,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好在有铃铛儿吕蓝时常陪他解闷,倒是让枯燥的生活,多了几分生趣。
“刘胖子,明日我小娘在鸿福楼请你吃酒,你可不要迟到。”
“啊?”
刘闯一怔,疑惑看着吕蓝,“你小娘?”
他旋即醒悟过来,吕蓝说的‘小娘’,应该就是貂蝉。
貂蝉要请我吃酒?刘闯这心里,不由得顿时紧张起来,砰砰直跳。
他感到有些说不清的兴奋,只因为这个请他吃酒的人,是貂蝉……当然了,刘闯不会认为,貂蝉请他是为了发生什么超友谊关系,刘闯自认,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想必是为吕蓝而来,但刘闯并不担心。既然决定结盟,刘闯倒是不介意,娶吕蓝过门。毕竟,他也挺喜欢吕蓝。
可,那是貂蝉啊!
中国四大美女之一……只要是后世人,哪个不对貂蝉怀有几分幻想。
他也很想看看,这貂蝉究竟是什么样子,能够令吕布和董卓争风吃醋,乃至于最后两人反目。
所以,刘闯有些激动。
第二天一早,他便起身,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周仓前往鸿福楼赴宴。
这鸿福楼位于下邳白门楼北街上,在下邳颇有名气。
酒楼分三层,可远眺王城,更把白门楼街尽收眼底。
刘闯按照约好的时间,来到鸿福楼外,就见吕蓝已经在门外等候,见他到来,连忙跑上前。
“刘胖子,你怎地来恁晚?”
“不是说好午时……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到午时吧。”
“那你也应该早点来!”吕蓝立刻蛮横说道,而后俏脸一红,轻声道:“本来该是我娘亲来见你,不过前日爹爹出征,娘亲有些担忧,所以身体有些不适,便让小娘代她为你摆酒接风。”
“接风,不用了吧。”
刘闯一头雾水,“当日我到下邳,温侯为我接过风啊。”
“笨蛋,爹爹为你接风,是爹爹为你接风;现在是我娘亲要为你接风……你,你,你……真是笨!”
吕蓝声音越来越小,刘闯似乎有些明白了。
貂蝉请他吃酒,恐怕是奉了严夫人差遣。
这顿酒,恐怕不太好吃!
“对了,你爹爹的印信,是不是在你手里?”
“是啊。”
“晚上派人给我送来。”
“嗯!”
若吕布知道,他闺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印信送出去的话,恐怕会痛哭流涕。
他把印信交给吕蓝,只是为以防万一。
可他没想到,吕蓝居然就这么把印信交给刘闯。
当然了,也幸亏刘闯对徐州没有兴趣,不然的话……
刘闯随着吕蓝登上鸿福楼,却发现整个三楼,都被人包下来。
一个盛装美妇,凭栏而坐。
四周站立着十几个家臣,一个个腆胸迭肚,颇有气势。
“小娘,刘公子来了。”
吕蓝好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便跑到美妇身边坐下。
这就是貂蝉?
刘闯上楼以后,偷偷打量了两眼,不由得心中暗自称赞:果然是个美人,果然是个美人!
当然了,你说貂蝉有多么国色天香?
嗯……她的确长得很漂亮,体态婀娜,端庄而又仪容。
毕竟是皇宫的女官,若长得不美,也不太可能。若比之麋缳她们,姿色略胜一筹……可刘闯觉得,若真以美艳和狐媚而言,还是杜氏更为狐媚。主要是,这貂蝉有一种气质,令刘闯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空谷幽兰?
嗯,倒是极为妥帖。
“刘闯,见过夫人。”
刘闯走上前,躬身向貂蝉行礼。
却见貂蝉微微一笑,令刘闯不由得眼前一亮。
“刘公子,今日本该是夫人设宴,可惜她身体不适,所以要妾身前来代劳。
若君侯在的话,倒是可以在王城设宴。而今君侯不在,王城里多是女子,所以就有些不便,还望公子海涵。”
吕布初来徐州的时候,曾设宴款待吕布。
酒席宴上,他让严夫人敬酒,结果却惹恼了刘备。
所以严夫人也有许多担心,故而才会让貂蝉在私下里设宴款待刘闯。
刘闯连忙道谢,他撩衣跪坐在栏杆旁,在貂蝉那双如秋水的目光注视下,感到有一些不太自在。
忍不住低下头,他轻轻咳嗽几声。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却突然落在外面的街道上,眼睛不由得一眯,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
莫名其妙!!!
今儿是真有点不爽,感觉莫名其妙。
我在昨天的单章里,写了个‘朕心甚慰’。只要是个人就知道,那是一句玩笑之言,偏有那寻衅的跑出来,说我这是把书友当成奴才。
好大的罪名,你是不是还要说我意图恢复帝制,想要zaofan?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阁下虽然是一个高v,但似乎并没有订阅过我的书,在书评区大放厥词……
这世道,真是弄不明白了。
我写我的书,似乎也没有得罪阁下,何必跑上来这么为难我个小作者?
算了,懒得去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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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未完待续。)
第120章 前奏
貂蝉是美女!
只是坐在她面前,刘闯感到各种不舒服。
怎么说呢?
太端庄了……因为吕蓝的关系,算起来貂蝉算是刘闯的长辈。所以,她也不可能对刘闯卖弄风情。她今天,是代表严夫人,以刘闯长辈的身份前来,也就更让刘闯感到了沉重压力。
好在,貂蝉并没有盘问太多,只是询问了一下刘闯而今在北海的状况。
“对了,听铃铛儿讲,刘公子还有一个叔父?”
“是!”
“怎地这次没有陪同刘公子前来?”
“叔父前往交州,已近三个月时间。”
“去交州?”
貂蝉倒是产生了些许好奇,忍不住问道:“令叔往交州何事?”
这种事,也没什么不当讲。
刘闯笑道:“先父虽蒙难多年,但这世上还有些好友亲朋。
在颍川,我有一位舅父,名叫钟繇。”
“钟繇,钟元常?”
貂蝉当然听说过钟繇之名,顿时露出尊敬之色。
刘闯看得出来,貂蝉对士大夫的敬重,是发自内心。也许这敬重源自当年司徒王允,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但刘闯可以肯定,吕布到徐州后畏首畏尾,恐怕未尝不是受貂蝉的影响。
他对徐州士族太恭敬了,恭敬的甚至有些言听计从。
刘闯点头道:“正是钟元常,不过我们目前还未有联系,正月时听人说。他拜司隶校尉。前往关中。所以至今也没有通过消息。叔父去交州,是因为先父当年曾有一学生,而今为交趾太守。
之前由于我不敢确定,康成公是否愿意为我证明身份,所以叔父便前往交趾,寻交趾太守士燮帮助。”
交州士氏!
貂蝉不禁露出羡慕之色,轻声道:“刘公子如今归宗认祖,倒是方便许多。”
如果吕布能够有刘闯这样的出身。恐怕现在早就坐稳一方诸侯了吧……貂蝉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士大夫的门路,果然是不同凡响。别的不说,一个为司隶校尉的舅父,一个为一方诸侯的师兄。只这两个关系,就足以让刘闯立于不败之地,果然是诸侯出豪门,却方便许多。
貂蝉跟随吕布漂泊多年,也已经累了。
正因为这样,她更希望吕布可以在徐州稳下来。而不是继续漂泊。
内心里,对吕蓝和刘闯的这桩婚事。倒也颇为赞同。这刘闯虽非是长的一表人才,但胖乎乎的颇有福气。加之他一身强绝武力,还有他的身世,都注定了此人,日后绝对非等闲之辈。
这一顿酒,也算愉快。
虽然没有看到想像中,那风情万种的貂蝉,但是刘闯还是感受到,貂蝉释放出来的善意……
酒足饭饱后,刘闯起身告辞。
貂蝉则带着吕蓝,返回下邳王城。
严夫人是个典型的北方女子,不似吴越女子的娇柔,却别有一股子英气。
“二娘,那刘闯如何?”
吕蓝回到家,便急急忙忙找出印信,要去送给刘闯。
屋中便只剩下严夫人貂蝉还有曹氏……相比之下,曹氏的地位偏低,毕竟她嫁给吕布不到一年的功夫。也正是这个原因,曹氏在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旁听,绝不会轻易发表意见。
严氏是正妻,貂蝉为平妻,而曹氏名为平妻,实为妾室。
毕竟,貂蝉跟随吕布多年,严夫人早已经承认了她的存在。而曹氏呢?相比之下,还需要努力。
“刘公子绝非什么翩翩佳公子,若夫人见了,恐怕会失望。”
“哦?”
“不过此人,别有英气,非同一般。
姐姐,妾身倒是觉得,若铃铛儿嫁于刘公子,也是一桩好事。我看得出来,刘公子对铃铛儿也颇为宠爱。”
“可我听说,他早年曾定下亲事,便是那颍川荀家人。
而且他去年反出朐县,也是为一麋家女子……小小年纪,身边就有这许多女子。我是担心,铃铛儿嫁过去以后会受欺辱。你也知道,那荀家是颍川高门望族,而那位麋家娘子,更是随他出生入死。铃铛儿嫁给他,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君侯虽勇,也难插手他的家事。”
荀谌与刘闯的婚约,已经刘闯开来。
这种事其实也瞒不住,袁谭能够查到,别人自然也能够查到。
严夫人自然不希望铃铛儿过去受委屈,特别她的对手,一个和刘闯感情深厚,一个则是背景强硬。
一旦吕蓝嫁过去,吕布想过问,恐怕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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