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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开始,便无力了吗? (第1/3页)
却先收到齐郡一封书信。
荀谌在信中说:荀旦你跑出去已经折腾够了,现在给我回家呆着。
另外,他告诉刘闯,彭璆的事情不必再去费心。
齐郡太守的问题,已经得到解决。大公子袁谭愿意出面作保,请袁绍以大将军印除刘闯为北海相。
刘闯接到这封书信,也是吃惊不小。
“世父,袁本初的任命有用处吗?”
郑玄则露出诧异之色,看着刘闯笑道:“袁绍乃当朝大将军,有号令天下之权力。
他那大将军印,就如同皇帝的玉玺一样,甚至可以和朝廷抗衡……孟彦,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怪不得曹操一开始想要做大将军,袁绍立刻与他反目。
等到曹操把大将军之位让给袁绍之后,哪怕曹操奉天子以令诸侯,袁绍好像也不太放在心上。
原来,这大将军印,还有如此权力?
郑玄叹息道:“孟德当初迎奉天子,已成为众矢之的。
他若在交恶袁绍,势必难以保全。他把大将军印交出去,虽说将袁绍安抚下来。可如此,也使得汉室江山由此而分裂,南北对峙。袁绍手握大将军印,可敌一州之力,如虎添翼啊。”
刘闯没有再去听郑玄的唠叨,他的注意力,顿时集中在了袁绍手里的大将军印上。
这……
不是说,乱汉者贾诩吗?
怎么听郑玄话里的意思,真正乱汉者,却是曹操?
政治这东西,果然是复杂的很。
刘闯原以为他对这个时代,已经有足够的了解。
可是现在看来……
“世父,我想学一学我大汉典章。”
“哦?”
郑玄一听刘闯这话,顿时高兴了。
刘闯跟着他,也学了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可这一两个月里,这家伙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没有认真求学。刘闯时有惊人见解,让郑玄茅塞顿开。但他不好好学,郑玄也没有办法,只能在私下里和管宁唠叨,和诸葛亮唠叨……他也知道,刘闯的确有很多事要做。
如今,刘闯主动求学,郑玄自然高兴。
哪怕他想学的是大汉典章,郑玄也很支持……身为皇亲国戚,大汉皇叔,若是对大汉典章不熟悉,岂不是令人耻笑?
“孟彦,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啊?”
郑玄正色道:“我是说,你对旦儿,还有三娘子她们,都要有个交代才是,总不成让她们一直这样子,无名无份的跟着你。如今还好说一些,可若时间长了,恐怕对你名声会有损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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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警示
成亲,最终是无法逃避。
刘闯知道,这件事早晚都要面对。
和荀旦的事情,是当初刘陶和荀谌早就敲定下来的,刘闯根本无法拒绝。
而且,他看得出来,郑玄也好,管宁也罢……估计还有颍川的钟繇这些人,都会赞成这桩亲事。
可问题在于,麋缳怎么办?
那个毅然抛弃家庭,跟着刘闯颠簸流离,全不在乎刘闯出身的三娘子,又该怎么安排?
一时间,他沉默了!
郑玄目光温和的看着刘闯,突然一笑。
“孟彦,这件事便交给我来安排,你不必管了。”
“啊?”
“我听说,你准备去下邳?”
“是。”
郑玄白眉一挑,又接着道:“你此去徐州,当多小心。
我知你勇力过人,有霸王之勇。
然徐州局势复杂,陈汉瑜老而弥坚,陈元龙智谋过人。我听说,他父子与曹操、刘备皆有交情,你这时候过去,说不得会被他父子算计。说实话,我本不赞成你前去徐州,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要前往。然袁术谋反,实乃**。你为宗室,自当为国家效力……而且我也知道,你此去必有你的原因。但是你还是要多加防范。吕布对陈珪父子,可是极为倚重……”
刘闯连忙道:“闯定多小心。”
郑玄一生,可谓坎坷。
他治学严谨,学问惊人……但不要以为,他不懂阴谋诡计。事实上他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很显然。郑玄是有点不太放心。
他想了想,又道:“去年我途经东阳,曾见过一人。
此人临大节明略过人,乃徐州俊杰。你过去之后,不妨与之联络。若能将其招揽,说不得能免去一些麻烦。”
刘闯连忙问道:“不知世父所荐何人?”
“呵呵,说起来,此人原本和你同族。本姓刘。后过继与母族而改姓陈,乃东阳陈氏族人,名叫陈矫,字季弼。我这里有一封书信,你到了下邳之后,便执书信前往东阳找他便是。”
陈矫?
这名字好熟!
但刘闯实在是想不起来,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不过既然是郑玄推荐,想来是可以信任。刘闯于是点点头,沉声道:“世父放心,我定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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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方面。很快传来消息。
吕布同将高顺借与刘闯练兵,为时一载。
不过。由于吕布斩杀了韩胤,令袁术大怒,决定要起七路兵马征伐吕布。所以这一次,高顺无法留在高密,必须要回下邳听候差遣,准备和袁术交战。吕布的这个理由,可谓光明正大。
我总不成在这个时候,把我手下大将借给你使用吧……
刘闯倒也没有在意,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郑玄也找来管宁,要他负责,送荀旦回家。
不管吕蓝和荀旦是否愿意,两个小丫头必要分开了。
吕蓝要回下邳,荀旦也要回家,于是两人抱头痛哭,依依不舍。
这一幕,让麋缳等人也是哭笑不得。
她们是看着两人从最开始的敌对,到如今好的如同一个人。虽然她两人在家的时候,会有些吵闹,但真的要走的时候,又让人感到一丝不舍。好生劝说一番,两个小丫头总算止住哭声。
吕蓝把她那口心爱的宝剑,送给荀旦做礼物。
而荀旦,则把她母亲送给她的一枚价值不菲的玉佩,赠给吕蓝。
在吕蓝出发前夜,两个小丫头更在后宅花园里摆设香案,对天明誓,结为姐妹。
刘闯没有参加,但是却听麋缳讲述了当时的场面。两个出身截然不同的小女孩儿,从最初的敌对,到而今结拜姐妹,直让人感到有些唏嘘……天晓得,这一别之后,她们何时再见?
第二天,刘闯在众人簇拥下,走出高密城门。
陈宫和高顺,率陷阵营已恭候多时。
刘闯走在最前面,头戴束发金冠,一身白袍,腰系玉带。
他身后,武安国和周仓一个牵着象龙,另一个牵着一匹青骢马,马上还驮着盘龙八音椎和一口甲子剑。
“老虎哥,你且带人先过去。”
刘闯和许褚说了两句,许褚率飞熊卫便径自在官道上等候。
“铃铛,咱们该动身了。”
吕蓝哭得眼睛发红,一只手拉着荀旦,一只手牵着诸葛玲,眼睛看着麋缳和甘夫人,依依不舍。
荀旦也是今日动身。
管宁带着一队人,也等在一旁。
“铃铛,若有空暇时,一定要来临甾找我。”
“嗯嗯嗯,你也可以来下邳……呜呜呜,旦儿姐姐,你可不许把我忘记了。”
刘闯等人又上前好一番劝说,总算是把两人劝说住。
荀旦看了刘闯一眼,突然跑上前,狠狠踢了刘闯一下,而后扭头就跑,“大坏人,你要照顾好铃铛妹妹。”
那小女儿家的模样,让刘闯不禁哑然失笑。
他点点头,“旦儿路上要听话,休要惹幼安先生生气。”
“嗯!”
荀旦又和麋缳诸葛玲甘夫人等人一一道别,在众人目送下,带着丫鬟小蘑菇,上了马车。
“幼安先生,一路多保重。”
管宁微微一笑,拱手与刘闯道别:“孟彦,助你此去,讨逆功成。”
他上了马,在扈从的保护下,随着车仗离去。
刘闯目送管宁等人启程之后。又和麋缳等人道别。
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他带着吕蓝和诸葛亮。来到队伍前。
吕蓝跨上小赤兔,刘闯和诸葛亮也分别上马,和陈宫高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大队人马随即启程。
陷阵多以步卒,飞熊全是骑军。
两支兵马合为一处,沿着官路南下。
吕蓝脚腕上系着的铃铛,伴随马儿的行走,发出叮铃叮铃悦耳的声响。渐去渐远,逐渐人影不见。
麋缳的眼睛突然一红,流下两行清泪。
从去年这个时候到现在,整整一年,她未曾与刘闯分别。
没想到……
她心里有点难受,却抹去泪水,扭头牵着诸葛玲和甘夫人的手,轻声道:“天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在家臣的护送下,麋缳等人走进城门。
“缳缳。铃丫头,你们过来。”
郑玄坐在一辆马车上。在城门内似已等候多时。
他招手示意麋缳和诸葛玲过去,而后又看了一眼甘夫人,“你也上来吧,我有话要与你们说。”
郑玄相召,麋缳三女不敢拒绝。
三人登上马车,诧异看着郑玄,有些不明白,这位老先生何以会在这里。
“我想你们都很清楚,幼安这次陪同旦儿回去的目的。”
上车之后,老先生并没有啰唆,而是开门见山道:“旦儿这次跑出来,也算是把这件事确定下来。当初子奇和友若定下这门亲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仲豫在场之外,便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哪怕是孟彦的舅父,也不太清楚。但这门亲事,总是存在,谁也不可能取消。
友若更是如此。
若子奇在世,可能还好弥补,但子奇不在,他就必须完成这桩亲事。
我的意思,想来你们清楚。”
麋缳三人一怔,不由得露出黯然之色,低下了头。
“至于铃铛,吕娘子……
其实我并不赞成这件事。但公台前日到我家拜访时,说的也很有道理。
吕布也好,孟彦也罢,而今都是孟德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二人在这里,孤立无援,必须相互扶持,方能够成就大事。而且铃铛那孩子,并无吕布的恶习。一开始我不同意,但后来一想,这件事对孟彦而言,也是一桩好事……老夫知道,此事对你们来说,可能不公平。
甚至孟彦也不知道此事,乃老夫为他做主。
你们,怎么说?”
麋缳心里好痛,眼泪无声滑落。
“愿从老大人吩咐。”
“真的?”
“嗯!”
“诸葛娘子,甘娘子,你们呢?”
诸葛玲脸通红,半晌后轻轻点头。
而甘夫人则愕然半晌,她偷偷看了一眼麋缳,没有出声。
“缳缳、玲丫头,甘娘子……老夫已年近古稀,膝下只有一子,常遗憾无女儿相伴。
今益恩在东武,忙于政务,身边更是寂寞。
我有心收你们做干女儿,却不知你们可否愿意认老夫这个老头子?”
“啊?”
麋缳三女抬起头,愕然看着郑玄。
却见郑玄微微一笑,沉声道:“当然了,老夫怎地也不能让我的女儿们受苦……只怕要便宜那臭小子一回。”
麋缳最先反应过来,忙伏身叩首,“麋缳拜见父亲。”
诸葛玲和甘玉也连忙拜倒,口称父亲在上,受女儿一拜。
郑玄的女儿……哪怕是干闺女,身份也是大不相同。
看着三个惊喜而泣的女子,郑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心里道:孟彦,老夫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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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刘闯在马上,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看这面带疲惫之色的吕蓝,于是与陈宫道:“陈先生,咱们已经进入东海,前面就是郯县,今晚可否在郯县休息?”
一行人晓行夜宿,从高密出发之后,纵贯琅琊郡。数日后已进入东海郡治下。
陈宫也感到有些疲惫。于是便同意刘闯所请。
他让高顺派人前往郯县。通知郯县官员准备驿站……
可是,他旋即就变了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刘闯。
“陈先生,何以这般看我?”
“公子可知,今东海郡太守何人?”
刘闯一怔,旋即露出一抹憨厚笑容,搔搔头道:“却不知晓。”
他的确是不知道,东海郡太守是谁。
原因嘛。也非常简单……
入高密至今,已三个月。
从最开始入驻高密,而后胶州湾移民,再到胶东之战……紧跟着,屯田开始,各项准备工作陆陆续续,让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分心。特别是王修在胶东大规模推广蜀黍,也就是高粱的种植,令刘闯非常操心。毕竟是新生作物,要想完全推广起来。这可不是一桩简单事情。
“孟彦哥哥,东海太守……便是麋子仲。”
“啊?”
听到诸葛亮在身边的小声提醒。刘闯吃了一惊。
虽然他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些事情,但是相应的情报,却不断递交高密。
诸葛亮在课余时间,便负责帮助步骘处理一些案牍,所以知道这东海郡的太守,就是麋竺。
“怎么会是他?”
在刘闯想来,此前麋芳zaofan,跟随刘闯前往青州,吕布断然没有理由,再重用麋竺。
“听说,曹操极为欣赏麋竺,故而除他为东海太守。”
刘闯闻听,眉头一蹙。
他朝陈宫看了一眼,见陈宫面无表情。
一郡太守,绝非吕布可以任命。哪怕吕布坐拥徐州,哪怕他得了徐州刺史的职务,也只有举荐的权力。
看起来,曹操对刘备的拉拢,并没有停止。
让麋竺为东海太守?
刘闯眉头一蹙,感觉有些麻烦。
陈宫笑道:“公子不必担心,今公子前来,乃君侯客人,子仲不会不知轻重。”
“刘公子,麋子仲就是三娘子的兄长,那个诬你是‘背主家奴’的商贾吗?这个人好生讨厌,爹爹怎么让他做东海太守?
你若是不想见他的话,咱们就绕道而行。
反正过沂水不远就是襄贲,实在不成,咱们在襄贲休息。”
吕蓝在离开高密之后,好像一下子长大了。
虽然私下里仍旧是‘刘胖子’长,‘刘胖子’短的叫刘闯,可是在人前的时候,却称他‘刘公子’。
很显然,她也不太喜欢麋竺。
刘闯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那倒不必。
有些人,终究是要见的……再者说,我如果过门而不入,避而不见,三娘子知道了,恐怕也会难过。
呵呵,怕什么,见他就是。
难不成他还能坏了我的性命?想当初,我一个人他都对付不得,今有虎痴相随,飞熊卫守护,便他倾东海之力,我亦不惧。走走走,我们今晚就在郯县落脚,看能有什么危险出来。”
刘闯哈哈大笑,催马扬鞭。
高顺扭头对许褚道:“东夷校尉,好气度。”
许褚嘿嘿一笑,“那是自然。”
天将晚时,刘闯一行人来到郯县城外。
时隔数月,他再次来到郯县,这心境却大不一样。
数月前,他居无定所,如同流寇一般,从这里离开,北上青州;当时张辽大军在身后屯扎,刘闯提心吊胆。而今,他再次回来,却是以中陵侯之子,大汉皇叔的身份前来。想到这前后的落差,刘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麋子仲来了!”
就在这时,高顺突然开口。
刘闯举目观瞧,就见从县城中行出一支人马。
为首一人,一袭青袍,头戴进贤冠,颌下长髯,正是麋竺。
刘闯没有见过麋竺,但在史书里,曾说他‘雍容敦雅’。所以,刘闯还是能够分辨出,哪一个是麋竺。不过,他并未迎上去,而是勒马在军中,远远看着麋竺过来,脸上无半分表情。
“有劳子仲出城相迎,宫愧不敢当。”
刘闯没有迎上去,但却不代表陈宫也无动于衷。
他和高顺催马上前,和麋竺打了个照面,拱手寒暄。
麋竺在马上,也是面色如常,沉声道:“听闻公台前来,竺不胜惶恐……我已命人打扫好驿站,公台请随我来。”
刘闯没有理睬麋竺,麋竺也没有理睬刘闯。
两个人,就好像素不相识一样,彼此没有任何交集。
入城之后,麋竺便带着众人来到驿站。
他开口邀请陈宫赴宴,陈宫欣然同意……但是刘闯却没有去,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麋竺见面。
想当初,两个人势同水火。
麋竺恨不得将刘闯千刀万剐,甚至诬陷他是‘背主家奴’。
而刘闯呢?对麋竺谈不上仇视,但也毕竟是敌对关系。死在他手里的麋家人,多不胜数,他更让麋竺折了脸面,吃了大亏。大家彼此陌路最好,否则的话,刘闯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元稷!”
“喏。”
“把车上的礼物,派个人送去府衙。”
在驿站里安顿下来之后,刘闯便唤来武安国。
在临行之前,麋缳曾准备了一些礼物,让他转交给麋竺。
只是刘闯没想到,会在东海郡与麋竺相遇……既然遇上了,便把那礼物送去,免得麋缳会难过。
武安国领命而去。
刘闯命人烧水,准备洗澡。
他坐在屋中等洗澡水烧热,左右没什么事情,便从行囊中取出一卷汉律典章,闲来无事的翻看起来。
屋外,渐渐安静下来。
大家都已经安顿好,陈宫高顺则前往府衙赴宴。
吕蓝也没有去赴宴,一来她不喜欢麋竺,二来她也有些疲惫。
所以在草草用过晚饭之后,吕蓝便回房休息。刘闯坐在房间,安静的看了一会书。待洗澡水烧热之后,他便走进浴室,在木桶里泡了一个热水澡,只觉疲乏尽消,精神也为之一振。
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他迈步走出浴室。
沿着长廊,他往卧房走去,可走了几步,突然间停下来,转身朝屋角的阴影中看去。
“谁在哪里?再不出来,可休要怪我不客气。”
“公子莫动手,小人是奉命前来拜会公子,绝无恶意。”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驿丁打扮的男子。
他见左右无人,便来到刘闯面前,“大熊哥,可还记得当年的林癞子?”
刘闯一怔,眯起眼睛打量来人。
林癞子,好像是刘闯小时候在朐县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家是麋家的长工佃户,后来又做了麋家的家奴,彼此间便少了联络。刘闯当然不认得此人,但是他能感觉出,对方并无恶意。
“林癞子,你怎么在这里?”
林癞子顿时露出喜色,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轻声道:“大老爷命我将这封信,交与你……
他让我转告你,此去下邳多加小心,有人想要害你性命!”(未完待续。)
ps:下午看了那个北京什刹海的视频,心里面感觉很不舒服,迟迟找不到码字的状态。城管,城管……真是一个奇葩的存在。我看完那个视频,整个下午都是那个小女孩儿凄厉哭声……北京西城的解释,更让我感到恶心。
第一一五章 还是杀得不够多!
有人要害我?
刘闯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他朝四下看了一眼,见院中无人,便点点头道:“请转告麋公,就说我已知道,感激不尽。”
“那我先走了。”
林癞子任务完成,并没有逗留,匆匆离去。
刘闯拿着信,走进房间。
他住在驿站的一个大厢里,一间正屋,两边小厢。
正屋分为三间,中堂会客,两边是卧室,刘闯和诸葛亮一人一间。
两边小厢,许褚和周仓武安国占居一边,吕蓝则一人占居两间。本来,吕蓝应该和陈宫他们住在一处,但这丫头却说不安全,跑来刘闯这边休息。否则的话,这屋子堪堪够刘闯使用。
回到正屋,就见诸葛亮正趴在案上看书。
刘闯坐下来,把书信打开,就着火光迅速阅读一遍。
书信里的内容非常简单,麋竺告诉刘闯:陈珪陈登父子,不欲刘闯和吕布结盟,故而有意杀害刘闯。这样一来,刘闯在北海国的势力便自动瓦解,而刘闯若是在徐州丧命,吕布便要背负罪名。
麋竺没有询问麋缳和麋芳的消息,只告诉刘闯:需多小心!
刘闯把书信看罢,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孟彦哥哥,麋竺这话,可信吗?”
不知何时,诸葛亮凑过来,把信里的内容也看得清清楚楚。
刘闯把书信放在火上点燃,而后轻声道:“我出发之前,老大人曾有叮咛,要我小心陈珪父子。
麋竺这封信,十有**是真。
若我和吕布联手,恐怕他陈家在徐州的地位。也要受到威胁。”
诸葛亮点点头,表示赞同。
吕布作为一个外来人,他坐拥徐州,最大的软肋便是声望不足。虓虎凶名在外,可凶名却不代表声望。最重要的是,坐拥徐州需有名份。曹操迟迟不肯给吕布正名,那他在徐州,就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哪怕吕布兵马再多,也无法控制徐州。
同时,他此前曾得罪袁绍,所以袁绍也不可能给他正名。
他就这么尴尬的待在徐州。说好听一点叫做坐拥徐州,说难听一些,只能算是借居于徐州。
但刘闯却不同,他是大汉皇叔,更是汉室宗亲。
有这么一块牌子,吕布如果和刘闯联手,势必会动摇徐州缙绅的利益。
相信。不仅是徐州缙绅不同意,恐怕包括曹操、刘备在内,都不会愿意看到刘闯和吕布结盟。
“孔明,你说如果陈珪要害我。会用什么手段?”
诸葛亮想了想,笑道:“无非在途中设伏,亦或者在徐州设计。”
设伏,设计。一字之差。
但表达的意思,却全然不同。
设伏。纯粹的以武力来解决问题;设计,就少不得阴谋和陷害。
刘闯咧开嘴,冷笑连连。
他低声道:“明日你偷偷告诉仲康,让飞熊卫不必跟随太紧,最好拉开距离。
孔明,我看我还是太心软,杀的人不多,所以总有人想着要来害我。你说这种情况之下,我当如何是好?”
诸葛亮年纪虽小,却也经历过不少时间。
这几个月来,他跟随刘闯历练,已经渐渐有了几分气候。
“那就多杀些几个,杀得他们怕了,便自然知道轻重。”
刘闯呵呵一笑,站起身,揉揉诸葛亮的脑袋,“天已经不早了,赶快休息,明日咱们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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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闯一早起身。
整理好衣装,他迈步走出房间时,就看到诸葛亮拉着许褚,在门口窃窃私语。
当刘闯出来的时候,许褚便朝他看来。
刘闯没有说话,只冲着许褚点点头,便转身沿着长廊往外走。这时候,吕蓝也出门了……她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蹦蹦跳跳来到刘闯面前。刘闯和她打了个招呼,而后轻声道:“铃铛,这几天不要妄动,待在高将军身边,听他的吩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记得都不许慌乱。”
吕蓝一怔,脸上旋即闪过一抹惊色。
刘闯朝她笑了笑,便和她错身而过。
小丫头很聪明,相信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高顺的身手不好,那要看是和什么人比。这家伙至少也是个养气巅峰的武将,或许比刘闯不足,但是比之周仓和武安国,却要高出一筹。况且,这家伙有大将之才,吕蓝跟着他,想来不会有危险。
在驿站外和陈宫高顺汇合,刘闯翻身上马。
不过,他这次却把驮马的缰绳系在象龙辔头上,以方面随时可以取兵器作战。
和陈宫高顺打过招呼,一行人便动身启程。东海郡太守麋竺,自然要出城相送,看到刘闯的时候,他依旧是一副恍若不见的模样。两人只目光接触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麋竺这么小心,肯定有原因。
恐怕在他的身边,也有眼线在监视……
细想一下也不足为奇,麋竺的兄弟麋芳,还有妹妹麋缳如今都跟着刘闯。
而他之间诬陷刘闯,更使得他名声不如从前。刘备对他,恐怕也不会似历史上那么的亲近。
安排一两个眼线,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刘公子,看样子麋子仲对你,可是怨念颇深啊。”
出城之后,陈宫和刘闯并辔而行。
吕蓝却很乖巧的跟在高顺身边,拉着高顺叽叽喳喳的说话。不过以高顺那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性子,吕蓝和他说话,恐怕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刘闯不知道该怎么与陈宫提醒,因为他不想暴露。他和麋竺已经有联络的真相。麋竺现在,恐怕还是心向刘备多一些,否则他大可以来找刘闯,又何必偷偷摸摸,有那么多的顾虑?而刘闯呢?更不想去逼迫麋竺。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逼迫,麋竺愿意,自会来投奔。
若他还有犹豫,那倒不如让他留在这里。等到最后再做决断。
所以,他和麋竺的关系,绝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刘闯思忖一夜,决定还是暂不声张。
他也不清楚接下来会是发生什么变故,所以干脆。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离开郯县,顺沂水而行。
“过三河湾,绕葛峄山便是下邳。”
陈宫骑在马上,笑呵呵与刘闯道:“刘公子虽在徐州长大,不过我听说,却没有到过下邳城。”
这个三河湾,并非彭城的三河湾。
事实上。在徐州治下,因河道纵横交错,于是便产生了好几个叫做三河湾的地方。
陈宫既然有意促成刘、吕联手,自然对刘闯下过一番苦工去研究。
对此。刘闯倒是没有掩饰,微微一笑道:“说来不怕陈先生笑话,我周转了大半个徐州,彭城、东海、广陵都曾去过。惟独这下邳,没有去过。去年这时候。我曾有意借道【彭城三河湾西进。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当时正好文远将军屯驻三河湾,把我生生的又给吓了回去。”
陈宫闻听一怔,旋即便明白过来,刘闯说的是什么事情。
“若非如此,公子说不得这个时候,正在颍川享福呢。”
“也可能已经化为一冢枯骨。”
刘闯这句话,说的非常含蓄。
但是却恰恰打动了陈宫,让他不禁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是啊,那时候刘闯若不是被张辽吓走,说不定回到颍川,也会被曹操猜忌……
也许正是因为说话的缘故,陈宫和高顺,都没有发现刘闯的飞熊卫,今天行进速度非常慢。
不知不觉中,飞熊卫已落后陷阵营大约百余步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随。
天色,渐渐暗下来。
陈宫所说的三河湾,已在正前方。
沂水在这里,和祖水交汇,令河面顿时变得宽阔,水流也格外湍急。
渡口两边,是白色的芦苇荡,在夜色中,别有一番味道。
“好安静啊!”
刘闯在渡口跳下马,顺手从驮马北上,抄起甲子剑,向四周眺望。
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在夜色里随风起伏,好似波浪。
而陈宫站在刘闯的身边,听到刘闯这句话,脸色突然间微微一变,好像觉察到什么,连忙转身。
“孝恭,结阵,保护铃铛儿!”
他话音未落,忽听一阵急促的梆子响。
就见从芦苇荡中,嗡的飞出一排利矢,呼啸而来。
刘闯手疾,抬脚把陈宫踹翻在地,手中甲子旋身舞动,就叮当声响不断,刘闯将射来的箭矢劈飞,同时大声吼道:“高将军,保护好铃铛。”
早在陈宫发出警告的时候,高顺也觉察到不对劲。
因为在这个季节,芦苇荡里野鸭成群,一旦有人出现,叫声会响成一片。
刘闯那句‘好安静啊’,提醒了陈宫。
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所以让陈宫感到不正常。而高顺,更是久经战阵,那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杀气,令他毛骨悚然。他一把将吕蓝拖到身后,舞剑磕挡雕翎,同时大声叫喊道:“陷阵,迎敌。”
陷阵营兵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举盾结阵,保吕蓝保护在其中。
箭雨过后,就听一连串的喊杀声从芦苇荡中响起。
夜色中,也看不清楚有多少人从芦苇荡里冲出来,手拿刀枪,如凶神恶煞便扑向刘闯等人。
刘闯轮刀滑步,身形一转,刀光顿现。
两名冲在最前面的盗贼,惨叫一声便被刘闯开膛破肚。
“陈先生,回阵!”
刘闯一把拉起陈宫,便往回走。
在他身后,数十名盗贼紧紧跟随,喊声练成一片。
刘闯大怒。松开陈宫,转身大步朝盗贼迎过去。甲子剑翻飞,发出呼呼声响,刀云翻滚,只见刘闯所过之处,盗贼被杀得人仰马翻。与此同时,结阵结束的陷阵营,也在高顺的号令声中,迅速推进。他们的行进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迎上盗匪。士兵之间,相互配合纯熟,三五人一组,整个阵型就好像一台在平地推动的绞肉机,盗匪声势虽然强盛。却被杀得连连后退。
“飞熊卫,冲阵!”
远处,铁蹄声响起。
许褚率飞熊卫发动冲锋,很快就冲到渡口。
盗匪被陷阵营杀得连连败退,被飞熊卫一冲,顿时溃不成军。
飞熊卫围着人群纵马飞驰,箭矢如雨;而陷阵营则不停转动。只杀得盗贼血流成河……
一场大战,持续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停止了。
那些突如其来的盗匪,被杀得四散奔逃。一个个狼狈不堪。
刘闯身上的白袍,沾满了鲜血,拖刀大步来到阵前。
“刘……公子,你没受伤吧。”
吕蓝从人群中冲过来。一脸惶急之色,跑到刘闯跟前。关心问道。
刘闯脸上沾着血迹,微微一笑。
“铃铛莫担心,区区毛贼,焉能伤的了我?”
他说着话,便拉着吕蓝走到陈宫跟前,“公台,这些贼人似是专程埋伏在这里,就是等我们前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宫的脸色也格外难看,听到刘闯的喝问,连忙道:“刘公子不要误会,此事断然与君侯无关,必是有小人作祟。公子轻放宽心,这件事宫必与公子一个交代,绝不容那些小人成事。”
到这关口,陈宫如果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他就不是智迟,而是愚蠢。
有人想要阻挠刘闯和吕布结盟……
他心中大怒,回头厉声喝道:“孝恭,休放过一个贼人。”
其实,不必陈宫吩咐,高顺已经率部展开追杀。
外围有飞熊卫骑射阻拦,内有陷阵营凶狠追杀……只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倒下数十具尸体。
那些仍旧顽抗的盗贼,更无半点斗志。
“休要杀我,我等降了,降了……”
数百名盗贼,弃械跪地,双手抱头,大声叫嚷。
陈宫朝刘闯看来,似乎是要询问他的意见。
只是,不等他开口,就听刘闯道:“既然有人想要流血,那我就让他血流成河……公台,你以为这些小喽啰,能够知道多少事情?就算你拿到了证据,恐怕也奈何不得那些人半根毫毛。
既然如此,留俘何用?”
陈宫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刘闯话说到这个地步,他若是在不明白,那就算不得谋臣。
看起来,刘闯也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他很清楚,是谁想要阻止他与吕布结盟。但是那些人,不管是吕布还是陈宫,都无法撼动。既然如此,那就索性大开杀戒,让那些人知道厉害。
此子杀戈果决,比之君侯,确是高明百倍!
陈宫第一次把刘闯和吕布放在一起比较,却意外发现,刘闯的心狠手辣,远胜吕布的优柔寡断。
“孝恭,杀!”
陈宫朝着高顺,一声沉喝。
高顺听到,二话不说厉声喝令:“陷阵营,不留俘虏,就地格杀。”
随着他一声令下,杀戮再起。
那些个盗贼或大声咒骂,或苦苦哀求。
可是面对他们的,只有森冷的钢刀……
“刘胖子,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已经求饶了啊。”
吕蓝拉着刘闯的衣袖,忍不住颤声问道。
她老爹纵横天下,杀戮无数;但对于吕蓝而言,这却是生平第一次,看到血淋淋的疆场。
伸出手,刘闯用手指在吕蓝娇嫩的脸蛋上划过。
那白皙的面庞,顿时多出一抹血印。
“铃铛,看清楚了。
这些人来这里,是想要我们的命……在他们背后,更有一些人暗中指使,恨不得要我,还有你爹爹的项上人头。你既然上了疆场,就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你不杀他们,终有一日,他们会害你性命。和这些人讲仁慈,谈论道德仁义,就好像是和老虎商量,不要它吃人……”
吕蓝咬着下唇,久久不语。
一旁陈宫看着刘闯对吕蓝那看似不经意,却好像习惯了的小动作,脸上突然多了几分笑容。
“公台,这厮说,他们是受下邳东阳商铺掌柜指使,前来伏击我等。”
就在这时,高顺拖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盗贼,来到刘闯跟前。
“东阳商行?”
陈宫眉头一蹙,露出凝重之色。
看他这模样,刘闯上前一步,二话不说,轮刀将那盗贼人头砍下。
一蓬鲜血喷溅出来,那无头死尸蓬的一声,便栽倒在泥泞中。
“刘公子,你这是何意?”
“知道是谁指使,又有什么用处?”
“可你杀了他,岂不是无凭无据?”
“某家杀人,何需凭据。”
刘闯说罢,扭头向陈宫看去。
“公台,此事便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陈宫闻听一怔,抬头看着刘闯道:“公子意欲如何处置?”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就算是有证据,也奈何不得那些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我做事很简单,先杀人,后讲理。如果他们不服气,只管再来,看我可会手软。”
一句话,透出一股浓浓的血气。
即便是高顺这种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大将,也忍不住暗地里吞了口唾沫。
这位刘公子,可真是霸道。
先杀人,后讲理……你把人都给杀了,还讲什么道理?
可不知为什么,高顺觉得刘闯这话说出来,有一种难言的畅快感受……你想要讲道理吗?那好,先和我手里的钢刀讲清楚再说。
陈宫那张有些刻板的面庞,露出一抹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请公子,多多费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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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两更,实在有些抱歉。
二十八号了,掰着指头算,这个月还剩四天。
虽然领先不少,但心里总有些不太踏实。
四天,存有太多的变数,很可能会影响最终的排名。
所以俺还是要再次厚颜求月票……
最后四天,可以再**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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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谁让谁好看?
下邳,城有三重。
公元72年,汉明帝置下邳国,领17城,治于下邳。
所以这下邳城,就如同一座王都,规模庞大,气势恢宏。外城,也叫大城,周长十二里半,而位于外城的南城门,又名白门楼,在后世更是广为人知。往来于江淮地区的商贩,出入城门,络绎不绝。而位于白门楼城内主干道白门楼街的东阳商号,在整条街上都颇有名气 ”“章节更新最快 。
这家商号,主营丝帛,生意格外兴隆。
商号的掌柜姓丁,年四十岁,正是龙马jingshén的好年纪。
阳光明媚,丁掌柜坐在后宅的院子里,正悠悠然哼着徐州difāng的小曲,看上去一副快活模样。
就在这时,忽见一个家奴跑过来,“老爷,不好了!”
“有事说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丁掌柜眉头一蹙,便站起身来。
那家奴连忙道:“老爷,北海国的刘闯,随陈宫他们yijing抵达城外。”
“嗯?”
丁掌柜闻听,不由得眉头一蹙,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不过,他旋即晒然一笑,“来就来了,有shime值得惊慌?
看起来,这刘闯倒是有些本事。八百葛峄贼居然奈何不得他,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可是老爷,他们胡说八道,会不会弄出麻烦来?”
丁掌柜闻听,先是一怔,旋即呵呵笑了。
“就算zhidào了又如何?难不成那头虓虎。还能找咱们麻烦?”
家奴立刻想到了商号背后的人物。顿时也轻松下来。是啊。就算是zhidào了又能怎样?吕布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吗?别看虓虎之名天下人皆知,可是在徐州这块地上,还轮不到他发威。
主仆两人旋即都松了口气,更méiyou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吕布?
也许他真的是勇力过人。
可要说耍心思,玩手段,十个吕布,也不是自家主人的对手,又有shime值得害怕?
这徐州。不是他吕布能说了算的difāng。
哪怕他号称虓虎,也不过是一个困入囚笼中的病虎而已……
丁掌柜两人浑不在意,自开门做生意,似乎对刘闯的到来,根本méiyou放在心上。
晌午时分,他丁掌柜坐在柜台后,正用算筹算账,丁阿狗则指挥着店里的伙计,整理店面。
忽然,长街尽头传来一阵喧哗骚乱。
紧跟着铁蹄声传来。隆隆作响,两队骑军风驰电掣般来到东阳商号门外。
“飞熊卫。下马?”
伴随着那领队的黑面大汉一声厉喝,mǎshàng骑士纷纷跳下战马,列队于长街之上。
一个身高九尺的青年,在一个彪形大汉的陪同下,策马缓缓上前。
就见他青年从mǎshàng跳下来,转身从一匹驮马背上,抄起一杆沉甸甸的奇形兵器,举目向商号的牌匾看去。
“东阳?”
他turán对身边大汉笑道:“好狂的名字,东边的太阳吗?”
那大汉微微一笑,“若公子看他不顺眼,砸了就是。”
“正合我意。”
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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