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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紫袍丹陛涌绝哀 (第2/3页)
内外的安定。他即便是不批折,鲜有暇时,也会孜孜不倦。锦泰尚武,他不但于文专注,亦不荒其根本,每年春秋两季,皆会行猎检兵。他也是一个人,有血有肉并非钢铁,每日行程皆满盆钵。也正是因此,她强撑倦体,也要侍到极致,并非是想得他一句赞美,不过不想再给他添愁烦。
这天他又是下朝便来,如此已经七天了。后宫已经言语纷纷,贵妃专宠之说已经鼎沸不已。太后为此还说了她几句,没什么重话,却让她心中惴惴。当然在太后看来,宠她比宠那些她难控的,外头还有强依的人要强得多,但现在宁华有孕在身,他如此厚此薄彼让太后着实不满。
这倒在其次,再累她也能持撑,再烦她也有办法打发,但有一样她实在有点撑不过去了:这几天,他与她翻云覆雨,弄得她苦不堪言。
他简直就是抓紧一切可用的时间折腾她,本来为了伺候他已经让她疲累满心,如此一来更是身心俱损,愈加孱弱。她实在是耐受不住,便找了两个眼媚容艳的宫女,绣音和绣锦。
这几天,她只消从她这宫人里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哪个是不安于室,心里头怀着向上之心的。不怀着这份心的几乎没有,但需要有点条件的,而这两个人,就属于比较出挑的品格。
这几天皇上连天过来,她们已经竭力表现,力争上游。这点子心思绯心哪会看不出,所以特别把她们拣出来摆在明面上。这回她没往他床上送,也怪不得她。同样,她提携了她们,日后也算是一地所出,总是要依附回来的。
果然,绣音虽然没能入他的眼,但绣锦却成功得了手,昨日午间,她趁他午憩的时候找碴闪脱出去,在偏殿东廊角厅那就留了绣音,绣锦。回来的时候就听说皇上起来要茶,结果把绣锦给幸了,她心下暗喜,明里不露声色,照样令绣锦侍在身边,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只暗地瞧着他和绣锦眉来眼去,暗勾雷火。
今天他又因政事忙碌,一直到了黄昏才得来。这几天为了方便他处理事务,她把掬慧宫的彩芳殿收拾出来弄成书房,备齐一应物具,让他在那里可以静处。他来了之后,没多言语便去了彩芳殿,绯心便打发绣锦去伺候,给他们腾地方。这样不仅她能得闲,又能讨他的喜欢,绯心最是舒心不过。她舒服地泡了汤浴,换了舒适的常服,梳了简单的云鬓,便在彩芳殿侧厢里待传。
这里与彩芳殿相通,她半晌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估计里面正红袖添香,两人温情脉脉。她趁他上朝的时候已经赏了绣锦,给她单打扫出一间屋来,就等他正式册封。其实她所希望的,就是替他打理后宫,将所有争杀佞妄之事扼于摇篮。让后宫百花齐放,可争却不致折,他也可以安固朝堂。如此内外升平,她得一个贤名。从此家声兴旺,父母皆以她为荣。如此一生,便于她是最美妙的结果。
她正恹恹欲睡,忽然听到一声低唤:“娘娘。”
她懒懒地张开眼,正看到绣锦立在边上,鬓发很是齐整,衣衫也妥帖,她微异,却淡淡地开口:“何事?”
“皇上请娘娘进去。”绣锦低低说着,嗓子微微有些哑,但瞧着她的眼睛,却也不像是哭过的。
绯心微是怔愣,但还是整理了一下衣饰,慢慢向着彩芳殿而去,云曦正坐在书案前,见她进来,眉眼不抬地哼着:“这是什么香?”
绯心愣了一下,遂看着案上一角所摆着铜铀镏金的香炉,里面正袅着淡淡的烟氲。
“回皇上,是湘莲子。”绯心跪在地上低声回答着。
“你制的?”他略回了眼,看她还跪着,“起来说话。”
“谢皇上。”绯心慢慢站起身,垂着头说,“是臣妾制的。湘莲可以醒脑清心,味淡馥而不夺魂。皇上看书批折的时候点一些可以帮助扶清思绪。如果皇上不喜欢,臣妾……”
“放着吧。”他轻声说着,忽然伸手向她,“过来。”
她僵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趋了过去。他一拉她的手,她一个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他的怀里。她吓了一跳,本能地就想挣扎着起身。他一把箍住她,垂眼看她满脸惧意:“怎么?嫌朕在这里,扰了你的清静了?”
“臣妾不敢。”她声音细若蚊鸣,脑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已经越来越深。
“不敢?”他的手已经伸向她的襟口,她的预感一向都很准确,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僵弓了起来,“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嘴上说不敢,心里巴不得离朕远远的,那你还当这个贵妃做什么?”
她心下怕极,双眼微缩,却终是不敢对上他的眸子。她又听到那种裂帛的声音,胸前一凉,紧着便是一痛,让她整张脸都微微皱起:“臣妾愿意为皇上……”
“你的话朕已经听厌了。”他握着她的丰润,将那粉色蓓蕾揉成滴血一般的鲜红,“贵妃向林中郎借钱,想不到我宣平朝的贵妃,要向一个外臣讨钱花,是朕亏屈了你了吗?还是你根本贪得无厌?”
她眼瞳紧缩,他知道了!这事她做得细慎,他也知道了。她勾连外枝,借位谋财。在他眼里,她不但出身贱,更是一个贪婪慕金的女人!难怪他要说,还当这个贵妃干什么?外人所看的宠极一时,原来就是她大势已去的先兆了。
她说不出话来,因他的动作已经越加粗鲁,她的身体紧绷而干涩,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强入。他让她坐在他身上,将她双腿打开向上。这个姿势让她屈辱不已,她紧咬着唇默不作声。他压下来,让她的背抵着桌案,她双手无地可放,唯有摊在两边紧紧攥着拳。他捏着她的颊,让她不能再紧咬着唇,同时,他强行侵了进来。
她喉咙里的痛呼再无法掩藏,她以前只有紧咬牙关才能忍过去,但现在,他捏着她的脸,让她连闭上嘴巴都不行。后背被长案硌得不行,腰间是空的,完全没有依附。他一撞她,她就觉得无数疼痛翻涌不止,让她喉间的痛吾之声泄了出来。
她从来不肯呼痛,但这次,她不是不能忍,而是那声音已经无法被她控制,随着她的声音一出,她眼中的泪一下蒙眬了满眼。声音像是道闸门一样,当声音一开闸,她的眼泪便止不住。她泪眼蒙蒙,恍惚间觉得他的脸贴近了过来。
她双手无处着力,只得紧紧揪着他肩上的衣服,吸了一口气:“皇上。”
他显然没料到她居然会开口,她一向只知承受。他的手滑向她的股间,但却停止不动了:“怎么?贵妃想把宫女叫进来,你们主仆同侍才快活吗?”
他讽刺的话让她心里一颤,更让她无地自容起来,更加泪流不止,正待想怎么回答。他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忽然他腰间一顶,那种裂痛感让她连连抽气,再也忍不住哭出声:“皇上,好,好疼!”
这声音微微喑哑,却因夹着哭腔分外暧昧,他身体越发僵绷起来,伸手提着她的腰,慢慢上提了一些。这种缓慢的摩擦让她疼痛之外又添了一种极其诡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突然伸手去绕他的颈脖,想借此找一个支撑点。
突然她更强烈地哆嗦起来,因他的手指已经探到她那疼痛的地方。那里是极致的滚烫,而他的手指是微凉,这一触动,让她的身体开始以一种自主意识操纵一般地抽搐,疼痛似是在减轻,但更可怕的感觉在隐隐作祟,似有东西在流淌,让她自后背开始泛起一阵麻意。这种**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让她神思开始崩塌。
“放松一点。”他伸手拍她的臀,这种啪啪的声音在殿里响出一种淫靡的味道。他现在不勒她的腰,让她除了紧紧搂着他便再无依附。他的掌击让她羞耻,想躲开,便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而正是因这种扭动,让她身体深处,一直沉睡的敏感一点点开始苏醒。因他的摩擦不小心触到那软软的地方,像是蜗牛的触角或者是含羞草的叶瓣,一动便颤抖着试图躲藏,却引发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
“看来就是这里了。”他轻轻哼着,声音里居然带出一丝笑意。他从不在跟她翻云覆雨的时候笑,而此时,她却因他的笑意,多多少少有些晕迷。或者正是这种晕迷,让她发挥了超常的勇气,她挣扎着把唇贴向他的耳畔,面上的泪滴沾湿了他的侧脸:“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她微微的气喘靡息对他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声音的低哑让他的手动作更剧,但他却听从了她的意见。她浑然不知,这是她第一次发表意见,他一把抱起她向殿后小憩的隔间里去。
这是她第一次因欢爱而哭泣,也是第一次因他的索取而低呼出声,但是,却不是因为疼痛。疼痛是依旧存在的,但与那火灼麻电的感觉相比,她觉得疼痛实在太微不足道。疼痛还是可以忍,但这种感觉却忍不得。她竭力想不出声,却依旧有破碎的声音溢出唇齿。
她的手不能再攥拳了,即便是现在躺在床上,她还是觉得如果不攀缠着一个东西她会碎开掉。她紧紧搂着他,她搂得越紧,他的动作就越是剧烈,那种飞火流窜的感觉就越深重,她的声音就再难抑制。她的意识渐失不是因疼痛,而是因这种完全失控的疯狂。
恍惚之中,她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叫她“绯心”。他从来不这样叫她,让她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她觉得好像他把她带出隔间,像是浸在池水里,又好像是腾在烟雾里。她记不清亦看不清,或者一切都只是梦,然后他们回到了正厢暖阁,这一切的过程她都非常恍惚,似有又似无。他一直在榨取她的甜美,让她破碎的**像是一曲压抑的低歌,让她每一条神经都流窜浓火,甚至忘记他是不是又让她摆多么羞耻的姿势,或者是不是又在稀奇古怪的地方,用此来提醒她,她不过只是一个商贾出身的低下之民。全忘了,一切都忘了精光,只剩他的怀抱,成了她唯一的依附和真实感。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团静谧。帘帐低垂,静香芬芳,唯有满身的酸痛,昭示着昨天的狂乱。这种酸痛不同以往,让她简直一动都不想动,继续沉沉一直睡着才好。
她怔怔发了一会呆,他已经不在身边。昨天晚上他究竟宿没宿在这里,她甚至都记不清楚了。过了一会,她这才低声唤人,一出声才惊觉,嗓子居然哑得不像话。
“娘娘。”绣灵一直候在外头,听她出声,隔了帘低应着。
“什么时辰了?”她清了清喉,但声音依旧是酥糯不堪的。
“未时了娘娘,要不要起身?”绣灵的话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未时?她居然一觉睡到下午?
“你,你怎么不叫……”她今天居然没向太后请安,不仅如此,其他宫妃来了,见她居然在这里大大咧咧睡觉,传出去多难听。
“皇上早起走的时候,吩咐不让叫娘娘。皇上说会向太后告假,请娘娘安心休息。”绣灵的声音透着一点难压的愉悦。
“皇上昨天宿在掬慧宫了?”绯心更是一脑门子汗,他多时起身,她居然一点未觉。
“是啊,皇上卯正三刻摆驾上朝,说娘娘身子不好,让娘娘今儿休息一天,别让常务烦了娘娘!”绣灵的话让她面上一红,他连理由都给她想好了,也罢,就装病一天好了。
“各宫的都来了,送了东西。奴婢刚去太医院领了药回来。”绣灵机敏,做戏做全套,她比谁都明白,“太后也遣人来问候了,见娘娘没醒,便没叨扰。”
“还有……”绣灵微顿了一下,但还是说了,“皇上说今天不来了,说……”
“说什么?”绯心有些憷了,话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说让娘娘可以安心睡觉了。”绣灵的话里都压着笑,让绯心更是不敢探出帐子去,整张脸已经灼成一个大红果。
她又休息了一会,觉得肚子饿,一直没吃东西肯定要饿的,况且她也不能一直缩在床里不露面。她微叹了一声,便让绣灵和绣彩来伺候。
绣灵这边刚给她披上晨衣,绣彩眼尖,一下看到枕畔有一摆明黄的穗子。她伸手从枕底一捋,低呼着:“娘娘,皇上把成田玉挂落在这里了。”
绯心一怔,回眼一瞧,一面双龙戏珠的玉挂腰饰,打着明黄的绦络子。在这宫里能用这个颜色的当然不是她,所以绣彩一口就说出来了。
绣灵一笑,微弯了身说:“娘娘,这可是天赐良机。娘娘以往总是说,无事不叨扰皇上,诸事皆要自掌自持,以端芳仪雅,但现在皇上把玉落下了,皇上今天又这样体恤娘娘,娘娘也该亲自去送了,以谢皇上对娘娘的隆恩不是?”
绯心看着那玉,低语着:“皇上日前在这里连宿七日,已经破了往例。这几日没在外头逛,但眼耳皆明,外头都传什么本宫心里明白。本宫不想生事。”
绣灵给绣彩使了个眼色,然后轻轻说着:“娘娘的心思,奴婢哪有不知的道理。奴婢在宫中日深,也知圣心难测。娘娘天长日远,终日筹谋,其实不及一个皇子。”
这话说得绯心一动,是啊,后宫之中,品阶越高的,越是危险,没有一个孩子傍身,根本就像是在火山口观景。就算皇上不说,太后不说,亦抵不住悠悠之口。况且宁、昭二位已经有了身孕,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进阶升位必不可少。夫人之上,便是妃,到时三妃并立,而她这个无子的就动摇不堪。再会管理后宫,亦不及一个孩子,母凭子贵,古来皆是。
她三年无出,虽然上边还有一个皇后也是如此。但帝后情寡,皇上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一回,算起来,不会下蛋的,也就是她了!
“以往皇上一月临幸一次,娘娘无出也难免。但当下趁着鼎盛,娘娘不能再失良机。不然……”绣灵的话没再说,但她明白。后宫佳丽众多,加上新晋的这些,皇上的心已经东飘西荡,等到她混到一个月一次都保证不了的时候,再找人哭诉可晚了!
她怔了一会,突然问:“莲池里的莲花此时开得可好?”
绣灵愣了一下,应着:“回娘娘,开得可好了。娘娘可有游兴?”
“着人去采些好的,本宫今日制香。”绯心一说,绣灵明白,她低语着:“阁子里还有现成的,不如……”
“本宫今天不去启元殿,只想制香。”她回眼看着玉,低声说着。
中秋临近,内宫也开始为这团圆佳节忙碌起来。中秋一过,就是每年秋围时节,内务执府一早就将中秋两宴以及皇上出行的事准备起来,后宫嫔妃也开始为团圆佳夜各自准备。中秋是难得团聚之日,依着往年,皇上会开两宴。一宴群臣,一宴妃嫔。
后宫妃嫔一向难与皇上齐聚,都是皇上想往哪去往哪去,私底下几个交好的平日里多走动走动,其他时间都是各讨各的自在。而此次借着团圆佳夜,月满时节,可以群芳登临,连平日里品阶极低的妃嫔也有机会一展风彩,得见圣颜。对妃嫔而言,绝对是一个争奇斗艳,一飞冲天的绝好机会。现在宁华夫人从三月得孕,至现在已经五个月,肚子已经显出形来。昭华夫人也是腰身圆滚,这两个昔日得宠的现在无法侍君,更是给了后宫佳丽无限向往。
绣锦因那次之后,让皇上封了一个充侍。以她的身份,与绯心所想的差不多。而且皇上也没给她指宫分院,还让她住在掬慧宫。充侍虽然当不了一宫之主,但基本会数人一宫,也专有奴才伺候,现在这样,等于她还是绯心的奴才。因绯心等阶要高她太多,她就算在掬慧宫里独占一院也不可能摆主子威风。关于这点,绯心也没办法,这种事,还得看个人的能耐。绯心能推波助澜,但最后还是要看皇上。所以,她只得私下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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