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章 书信  除了青春,一无所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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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书信 (第2/3页)



    谁吃过的苦,谁流出的蜜?

    谁的一生,已从时间的身上过去多久

    而今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又是谁

    (五)

    2005年10月9日晴天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新生杯征文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我获得二等奖。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心里有几分高兴。中文系的一些学生开始关注我了,有些师兄师姐还叫我帮他们写通讯稿。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系每个人每学期要交文章到通讯社,这是任务。大二、大三的师兄师姐叫我帮他们写。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就答应了。莫名,熊杨唱歌得了一等奖,他唱刀郎的《情人》,据说感动了许多人。这小子磁性的声音是有点凄切也有点哀婉。

    我们这一学期课程并不多,搞了许多活动。师兄师姐都说,大一是来玩的。是啊,组织生活每两周一次,上去都是表演节目,唱歌、跳舞、相声、小品等。我是一个害羞的人,没怎么参加,看到其他人在上面快乐无比的样子,我很羡慕他们。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告诉你,我们学校没有图书馆,新修的图书馆现在还是个框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图书馆看书。每周只能拿着借书证到图书间去借,可是我们周一到周五都有课,很少有时间去。周末图书室的工作人员却不上班,这让我很纳闷。这不颠倒了吗?周末不看书,我们做什么。就算这样,我总是在周一到周五抽时间去借书,可是很多次门都关着。有时真想不明白,这些管理员上的什么班,比公务员还不守时。

    莫名,我感到莫名的悲伤,我想起曾经一个网友对我说,找大学不看大学好不好,要看那所大学的专业、师资力量,其中还提到一点,就是选一个大学,一定要选一个图书馆藏书丰富、环境优越的大学。现在想来这位网友说的真是肺腑之言。如果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不要活动,我只要图书馆。

    是啊,我一直纳闷为什学校周围的网吧生意那么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没有图书馆。周末,这些学生没有事做,又不能看书,那么能做什么呢。看着别人上网,自己也渐渐跟着的去了。尽管上网的费用惊人,但还是咬牙承受。其实环境影响人这句话,真的是千年难变的真理。

    莫名,《易经》里面说,道可道,非恒道也。名可名,非恒名也。如果可以用言语和文辞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那该多好,可是却不能。‘道’与‘名’对于我说,似乎不再具有任何益处。莫名,你知道吗?我开始感到孤单,林峰已经和袭人走得很近了,熊杨现在拉着了崔莺莺的手,李博还睡在他的安乐窝。尽管贾小刀现在还在孤军奋战,但是却有短信发,有女孩聊天。我记得,贾小刀把发给大三师姐的短信让我参考,我能知道什么呢。曾经的自己颓废过,可是我再也不想那样。但是我能坚持下去吗?在这个环境下我能坚持下去吗?

    贾小刀对大三师姐发那条短信是这样的,其实很搞笑。写给你,也让你愉悦一下。“如果**规定一个人一生只能找一个女子,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但偏偏**没规定……可我还是只找你!”

    (六)

    2005年12月3日晴转多云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来校已经快一学期了吧,现在我对什么事情都没有激情。刚当上了文学社编辑部的副部长,可是我却一点也不高兴。我已经开始变得颓废不堪。

    昨晚,林峰、李博、熊杨都把女朋友带到了寝室。大学生将女孩带到男寝室过夜其实也算正常,可是我却感到不舒服。半夜醒来,听到女人的**声,搅得我无法入睡。贾小刀出去上网去了,他是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却难受得要命。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她是怎样说服自己当着外人的面脱光衣服,和他的男友**。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时代不同了吗?突然之间古时候的女子深居门内,很少抛头露面。可是现在的女子,却早已经忘记了那些美德。

    其实我也想过,去找个女朋友,可是我却一直找不到生命中的那个人。网友都说,我要求太高,要现实一点。是啊,我所期盼的女子,是才情与美貌兼有的奇女子。可是这样的女子哪里去找。很多女孩长得妩媚动人,可是一张口就会骂你祖宗八代。是的,正如一位作家所说,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半,就会夺取你的另一半。这不正是吗?听说某娱乐明星居然披着日本国旗拍广告,某歌星说老子是秦国的宰相。上天给了他们亮丽的外表,却夺取了他们的内涵。

    莫名,我已经不想去上课了。每一门课程还没怎么学,就要丢下再学下一门。我不知道这样学了又丢,丢了不管的教育方法真的可以培养出人才吗?更为郁闷的是,我们系的人把写作当作不务正业,时常讽刺那些个别文学爱好者,说些难听的话。是的,中文系会写文章的几乎没有,连贾小刀这种稍稍有天赋的人也把写作看淡了,他似乎平静如水,又愤世嫉俗。

    莫名,难道中文系真的不搞写作,只搞政治吗?贴吧里一个叫雪路的吧友问道:“中文系何时才能向着文化的方向发展?”可是这个问题谁能回答呢?

    我将这话给贾小刀说,他却嗤之以鼻。“你难道觉得写作真的有出路,文学这个东西是狗日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文学,就不应该读中文系,北大中文系教授也不提倡培养作家。正如一位领袖人物说的那句话,中文系培养文学蠢材。”说到这,贾小刀问我看过李亚伟的诗歌《中文系》没,我说没。于是贾小刀就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疑惑的原因。

    后来,我到网上去查询了这首拍价110万的诗歌,觉得真的是名不虚传。莫名,我发给你看一下,或许你能学到一些东西。

    中文系(李亚伟)

    中文系是一条洒满钓饵的大河

    浅滩边,一个教授和一群讲师正在撒网

    网住的鱼儿

    上岸就当助教,然后

    当屈原的秘书,当李白的随从

    然后再去撒网

    有时,一个树桩般的老太婆

    来到河埠头——鲁迅的洗手处

    搅起些早已沉滞的肥皂泡

    让孩子们吃下,一个老头

    在奖桌上爆炒野草的时候

    放些失效的味精

    这些要吃透《野草》、《花边》的人

    把鲁迅存进银行,吃他的利息

    当一个大诗人率领一伙小诗人在古代写诗

    写王维写过的那块石头

    一些蠢鲫鱼活一条傻白蛙

    就可能在期末渔汛的尾声

    挨一记考试的耳光飞跌出门外

    老师说过要做伟人

    就得吃伟人的剩饭背诵伟人的咳嗽

    亚伟想做伟人

    想和古代的伟人一起干

    他每天咳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图书馆

    回到寝室。

    亚伟和朋友们读了庄子以后

    就模仿白云到山顶徜徉

    其中部分哥们

    在周末啃了干面包之后还要去

    啃《地狱》的第八层,直到睡觉

    被盖里还感到地狱之火的熊熊

    有时他们未睡着就摆动着身子

    从思想的门户游进燃烧着的电影院

    或别的不愿提及的去处

    一年级的学生,那些

    小金鱼小鲫鱼还不太到图书馆及

    茶馆酒楼去吃细菌长停泊在教室或

    老乡的身边有时在黑桃Q的桌下

    快活地穿梭

    诗人胡玉是个老油子

    就是溜冰不太在行,于是

    常常踏着自己的长发溜进

    女生密集的场所用腮

    唱一首关于晚风吹了澎湖湾的歌

    更多的时间是和亚伟

    在酒馆里吐各种气泡

    二十四岁的敖歌已经

    二十四年都没写诗了

    可他本身就是一首诗

    常在五公尺外爱一个姑娘

    由于没有记住韩愈是中国人还是苏联人

    敖歌悲壮地降了一级,他想外逃

    但他害怕爬上**的海滩会立即

    被警察抓去,考古汉

    万夏每天起床后的问题是

    继续吃饭还是永远

    不再吃了

    和女朋友一起拍卖完旧衣服后

    脑袋常吱吱地发出喝酒的信号

    他的水龙头身材里拍击着

    黄河愤怒的波涛,拐弯处挂着

    寻人启事河他的画箱

    大伙的拜把兄弟小绵阳

    花一个半月读完半页书后去食堂

    打饭也打炊哥

    最后他却被蒋学模主编的那枚深水**

    击出浅水区

    现在已不知饿死在那个遥远的车站

    中文系就是这么的

    学生们白天朝拜古人和黑板

    晚上就朝拜银幕活着很容易地

    就到街上去凤求凰兮

    中文系的姑娘一般只跟本系男孩厮混

    来不及和外系娃儿说话

    这显示了中文系自食其力的能力

    亚伟在露水上爱过的那医专的桃金娘

    被历史系的瘦猴赊去了很久

    最后也还回来了,亚伟

    是进攻医专的元勋他拒绝谈判

    医专的姑娘就又被全歼的可能医专

    就有光荣地成为中文系的夫人学校的可能

    诗人老杨老是打算

    和刚认识的姑娘结婚老是

    以鲨鱼的面孔游上赌饭票的牌桌

    这条恶棍与四个食堂的炊哥混得烂熟

    却连写作课的老师至今还不认得

    他曾精辟地认为大学

    就是酒店就是医专就是知识

    知识就是书本就是女人

    女人就是考试

    每个男人可要及格啦

    中文系就这样流着

    教授们在讲义上喃喃游动

    学生们找到了关键的字

    就在外面画上漩涡画上

    教授们可能设置的陷阱

    把教授们嘀嘀咕咕吐出的气泡

    在林荫道上吹过期末

    教授们也骑上自己的气泡

    朝下漂象手执丈八蛇矛的

    辫子将军在河上巡逻

    河那边他说“之”河这边说“乎”

    遇到情况教授警惕地问口令:“者”

    学生在暗处答道:“也”

    中文系也学外国文学

    着重学鲍迪埃学高尔基,在晚上

    厕所里奔出一神色慌张的讲师

    他大声喊:同学们

    快撤,里面有现代派

    中文系在古战场上流过

    在怀抱贞洁的教授和意境深远的

    月亮下面流过

    河岸上奔跑着烈女

    那些头洞里坐满了忠于杜甫的寡妇

    后来中文系以后置宾语的身份

    曾被把字句两次提到了生活的前面

    现在中文系在梦中流过,缓缓地

    象亚伟撒在干土上的小便,它的波涛

    随毕业时的被盖卷一叠叠地远去啦

    快冬天了,天气了冷了起来。我想念我的故乡,那里或许下雪了。记得小时候,我爱跑到雪地里奔跑,捧着雪花把它们做成雪球,在雪地里滚着玩,那时多快乐啊。

    (七)

    2006年3月20日晴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不知不觉已经来校快一年,现在我已经对其他事完全麻木。文学社社长小周不干了,他辞职了。个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最后我顶替了他的位置,当了代理社长。林峰早已经和袭人睡在了一张床上,熊杨现在迷上了游戏,崔莺莺已是他的女朋友。李博的女朋友杜丽娘前几天怀孕了,昏倒在我们寝室。我们几个帮李博把杜丽娘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营养不良,所以才昏倒的,他嘱咐李博要好好照顾杜丽娘,好好善待肚子里的孩子。

    李博听了后,脸都煞白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最后,杜丽娘和李博终于狠下心来去医院打掉了孩子。熊杨看到这一情况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说,以后一定要带套,为了安全,为了一切。林峰却在里幸灾乐祸,“每年全国医院打掉的孩子少说也有上千万,区区李博的一个孩子算什么。我倒觉得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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