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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年7月2日18时　省人民医院 (第2/3页)

在说啥都晚了！”连连叹着气，又说，“成全呀，从个人角度看，倒是我对不起你，三年前根本不该向市委建议把你派到烈山去呀。”

    赵成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只枯瘦的手颤抖着，伸得老远，急着要摸什么。

    钟处长知道赵成全的意思，把一支笔和一个夹着白纸的夹板拿到了赵成全面前。

    赵成全在钟处长的帮助下，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字：“是我不好”。

    姜超林痛心地道：“是呀，你被耿子敬害了，我老头子也被耿子敬害了！”

    赵成全又挣扎着写道：“耿子敬能干，有开拓精神，还是有功劳的。”

    姜超林看罢气道：“成全呀，你看你，糊涂不糊涂？到这一步了，还这么说！”

    钟处长忙在一旁替赵成全解释说：“姜书记，前几天赵县长情况好一些的时候和我说过这话的，说是就算明天判耿子敬死刑，他也得这样说！我劝过他，他也不听。他和我说，他也不是傻瓜，如果耿子敬一点本事，一点贡献都没有，他就不会服耿子敬，也就不会跟耿子敬陷进去！”

    姜超林默然了：这就是问题的实质，权力在能力和成就的炫目光芒之下失去了有效的监督，烈山县委、县**两套班子，十几个干部就这么毁了！

    钟处长又说：“姜书记，赵县长也说了，一开始，他是埋怨过您，埋怨过耿子敬，后来想开了：您和耿子敬都不能怪，怪只怪他自己。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这只蛋有缝，人家一叮叮个准，就稀里糊涂跟着人家犯了法。说是自己没几天活头了，请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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