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93章 雪白的白,复而为二的复  九州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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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雪白的白,复而为二的复 (第3/3页)

结断袖?”

    “妇好为后,你也要为后?”他问。

    她眉目微怔,俄而眸色黯淡,“来日你若为君,必为明君。”

    容盈笑得勉强,“你怎么知我为明君?”

    “脸上写着呢!”她笑了笑,眸色微红,“我自己挑的男人,难道还会看错?”

    嗯,错不了。

    的确,错不了。

    待你君临天下,许我四海为家。

    可好?

    ————————————

    夜里睡觉的时候,如意觉得明恒有些不太对劲,以往也不曾这般小心翼翼,今儿个便是她起夜,他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生怕她丢了一般。

    “你做什么?”她问。

    他为她掖好被子,“没事。”

    “有事!”如意又不是傻子,这般紧盯不放,势必有所隐忧,“今儿个你回来就不太对劲,我瞧你是沐浴过后回来的,发生何事?”

    明恒翻个身将她压下,“如意,我怕失去你。”

    如意噗嗤笑出声来,“大半夜的说梦话呢?我这个大活人不是在这儿吗?”

    “这段时间,自己小心些。”明恒煞有其事的叮嘱,“我会调几个——”

    “不必了,我有叶子。”如意笑道,“叶子挺好的,武功好又不多嘴,还不妨碍我的正常生活。”叶子因为是黑狐的人,是故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除非必要,都蛰隐在距离如意一丈开外的地方,不会轻易影响如意的正常行动。

    明恒犹豫了一下,“那你得保证,如果发生什么事,必须以性命为重。什么都可以丢,唯独这条命,不能丢了,你是我的。”

    如意敛了笑,眨着眼睛盯着他,“你——是不是见到她了?”

    他蹙眉。

    如意抿唇,“暗香没死,师父说,她还可能活着。”她定定的望着他,“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保重自己,我不会胡来,也不会轻易赴死。我难得遇见真正爱我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明恒,我是你的明夫人,所以你放心就是,我会好好的。”

    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唇,低低的应了一声,“一定要好好的。”

    方才她提及暗香,他已心颤不已。如意在暗香手上吃过亏,还差点连命都没了,换谁都得心有余悸。当时的如意,那一身的血,至今还在明恒跟前晃动。

    屋顶上,黑狐飞身落下,叶子正靠在屋脊处,方才底下的动静,她是听见的。不过有明恒在,所以她也未放心上。

    “统领?”叶子慌忙行礼。

    “殿下有命,这段时间密切注意周边情况,不可让人伤了如意姑娘。”黑狐绷直了身子。

    叶子颔首,“属下明白!”

    黑狐继续道,“吩咐下去,部下旧众若是见到与殿下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切莫相问。”

    闻言,叶子一愣,“有人冒充殿下?”

    “静观其变,殿下没让动手,谁都不许轻举妄动。”黑狐冷了眉目,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瞎了心肠的贱人,敢冒充自家主子。更可气的是,竟然恋栈青楼妓馆,打量着是要坏了殿下的名声。

    叶子点头,“这两日如意姑娘身边未有异常,属下会小心。”

    “好!”黑狐眯起了眸子,“最近离恨天销声匿迹,小心为上。”音落,黑狐飞身而去。

    自从端了离恨天的老巢,这白少康就跟失了踪一样。无论是暗哨还是明哨,都找不到他和鹤道人的踪迹。黑狐派出不少人搜寻,始终未果。她担心,这一次会是离恨天下的手。

    毕竟白少康曾经亲眼目睹容盈与白馥的相爱相杀,所以他极有可能会利用一个傀儡,设计伤害殿下。可是殿下却下令按兵不动,不快点斩草除根,反而这般隐忍,又是为何呢?

    难道殿下不知道,也许这个傀儡的出现,是一步杀棋?若是利用傀儡,逼林慕白承认自己的身份,又该如何是好?

    难道殿下是想在大祁,死第二次?

    黑狐握紧了手中冷剑,谁敢伤害殿下,她决不轻饶。

    天亮时分,又是崭新的开始。

    白复那张脸毕竟也不是什么秘密,当年馥儿身为燕羽公主,大殷唯一的燕亲王,虽然出行皆轻纱覆面,但在宫里还是有人认得出。

    一些前朝旧臣或者前朝遗者,多多少少都能认得这张脸。

    是故第二天,有关于前朝公主复活的消息,快速传遍了街头巷尾。所谓的前朝公主,不就是曾经的恭亲王妃吗?六年前的风雨之夜,一桩悬案遗留至今。

    对于恭亲王妃的死,民间有很多版本。

    有的说是因为得知国破家亡,实在是无颜面对,是故自尽而亡。

    也有的说,是因为恭亲王另娶新欢,以至于王妃心灰意冷。

    更有甚者,说是王妃偷人被抓,所以被杀,但对外宣称自尽。否则何以这么多年不发丧不下葬,连个正经坟墓都没有,还把有关于公主的事情悉数抹去?

    尤其是最后一条,传得神乎其神,好像确有其事。

    今夕揉着眉心,听得府里人又开始议论有关于前朝公主的事,面色微微泛白。听说宝香居里有位白姑娘,音容相貌像极了前朝公主白馥,他便有些按捺不住了。

    平素再多的从容镇定,也无法安抚内心的汹涌澎湃。

    起身,抬步。

    素衣白裳,他疾步朝外头走去。

    可走到门口,他下意识的顿住脚步,猛然间退后两步。他这是要去做什么?去见她吗?可是见着之后?该如何见?该如何说?

    人事全非,再多的话语,也回不到过去,反而会让彼此陷入尴尬的境地。

    那一枝莲花在手,竟再也没有送出去的勇气。

    低眉望着掌中莲,今夕放慢了脚步,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决定继续往前走。只不过脸色,再也没了期待的容色,淡然如莲,浅笑如莲。

    他不过是出去走走罢了,并非去见故人,

    所以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跟平时一样就好。

    长街上人来人往,依旧热闹。他扫一眼十里长街,不管朝堂如何更替,不管是大殷还是大祁,这京城里的十里长街始终是最初的模样。人去楼空几度秋,又有谁人知晓其中苦涩。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一手撑伞,一手执莲,看着不远处的宝香居,终于顿住脚步。

    抬头望去,烟雨迷蒙中,一名素衣如莲的女子,手执泼墨莲伞正缓步走出宝香居。轻纱遮面,仍可见眉目如画,犹似当年。

    细雨落在莲伞之上,发出细碎声响,她只是看了今夕一眼,而后便于他擦身而过。在她的眼里,他似乎看到了一丝不屑。毕竟他一个男儿家,竟然手执莲花与街上行走,难免教人遐想,他这与人微恙的癖好。

    今夕的身子微微一怔,转身看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而后渐行渐远。

    同样是莲伞,只不过——他微微凝眉。身形与背影倒是极为相似,只不过这双明眸中蕴含的意蕴竟与往昔有着天差地别。她从不会斜眼看人,更不会轻嗤不屑。

    行伍之人,行事落落,不屑宵小,堪当坦荡。

    今夕握紧了手中的伞柄,微微眯起了眸子,难道六年时光,会把人的天性也给磨平了吗?他站在这儿,在她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对莲花的喜爱,甚至于带着些许厌恶。

    低眉望着手中莲花,今夕有些不明白。十多岁的白衣少年,站在雨里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虽不见容颜真面目,但他几乎一眼就认出——是她。最熟识的人,就算化成灰你也会认得。

    茶楼之上,窗棂半开。

    蔷薇不解,“一个七尺男儿,拿着莲花上街,也不怕教人笑话。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毓亲王府出来的,喜好与常人不同呢!”

    林慕白微微凝眉,“他似乎是来宝香居看白复的。”顿了顿,美眸微凝,林慕白盯上了今夕手中的莲花。那朵莲花半开半就,正是芳香浓郁的时候。可见是他出来的时候,刚刚摘下的。是拿来送白复的?或者仅仅是他的习惯罢了?

    莲花?

    他也喜欢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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