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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章节_第128章 真是个美好而又愉快的开始啊! (第2/3页)

不是一般的乱,大量的速食餐盒,挂面袋子,桶面盒子,还有速冻水饺的包装袋,我摇头,谁说城里人就生活好的,这都吃的什么啊!

    胡乱的洗了一把脸我就回屋了,窝在床上还有些不得劲儿,抬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太姥给我留的宝,搂在怀里蜷着身用力的告诉自己睡,告诉自己适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腹开始隐隐的疼,像是想上厕所,但是又没什么可上的,翻了几个身实在是忍无可忍,摸着黑直接起身,咬牙穿过走廊直奔厕所,刚要拉门,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了出来。

    砰……砰……砰……

    像是敲门,但是没什么力气,断断续续的,我皱了皱眉,点开走廊的灯仔细的听,这大半夜的谁敲墙么。

    砰……砰……砰……

    “呜呜~~呜呜~~~”

    我打了个激灵,这什么情况啊,大半夜的谁站在门口哭啊!

    “呜呜~~呜呜~~好丑啊~~好丑啊~~~”

    我脊椎骨当时就麻了一片,这感觉不对劲儿!

    咽了咽唾沫,我想自己不能这么背吧,刚来头一天就碰到邪门儿东西了?可我命格这么硬怎么能碰到听到啊!

    正合计着,只听着外面的哭声大了起来,“好丑啊~~真的好丑啊~~~”

    “臭?”

    我哆嗦着自言自语了一声,越挺越觉得浑身不舒服,这感觉应该不是自己吓自己的,身体有时候是比大脑诚实的,虽然我很想说是不是哪个王八蛋正在那恶作剧玩儿我呢!

    脚下挪动着我靠近猫眼,乍着胆儿往外一看,登时一头凉气就抽到了嗓子眼!

    门外应该是黑的,因为这楼道灯是感应的,可是当我看见的刹那它就亮了!

    ‘咵查’!一下就亮了,还没等我合计着是不是谁上楼了,就通过镜子眼登时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女人脸!

    你妈……

    我这一口气当时没背过去,猫眼这东西有放大的功用,所以从屋里看时那人脸多少都有些走形,尤其是外面人离得猫眼越近,这个脸你看起来就越大,当时那个女人都要贴上猫眼了,给我的感觉就是恨不得在外面用一只眼睛也看着里面的我!

    这给我麻的!

    浑身就跟通电了似得一股小凉电流从脚底直冲头顶,腿间当时就是一热,吓得我甚至忘了把眼睛给移开了!

    关键是我感觉自己好久没遇到这种事了,出冷子看见个这么邪乎的也太突然了!

    “呜呜~~我好丑啊~~好丑啊~~~”

    我敢确定那个女人是知道我在看她的,所以她的脸慢慢的靠后,靠后,一开始是雪白雪白的,白的就是发青的死人色儿,但等她站到我能看到她全身的时候就开始跟我玩儿上魔术了!

    绝对是魔术,只不过她这个玩儿的是很要命的!

    那张略显普通的脸居然慢慢的开始塌陷,整个颧骨的位置塌陷后眼眶都开始往下沉,本来这个过程就跟电影特技似得很揪心了,她还像是怕我不过瘾一样的跟我玩起了‘血色浪漫!’

    番茄汁随着她塌陷下去的脸是呼呼的往外冒着的啊,没多一会儿,她的头就跟瘪气的篮球一样塌下去一大半,然后那番茄汁伴着豆浆开始下淌,淌过她的下巴,又淌过她的衣领,直到整个上身都是姹紫嫣红,一片欣荣……

    “呕……”

    我胃里忍不住的开始痉挛,两腿间也越发的潮热,正在崩溃间只听见有人恍惚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葆四?你在做什么。”

    移开眼,我循着声音看去,直接就看到了一张满是烂肉的脸,胃里彻底承受不住,转身拉开厕所门我就吐了起来,我的天,这来趟城里是真要命啊!

    “葆四?你怎么了?!”

    “你给我滚……”

    胃里吐得都是酸水,我擦了一把嘴刚要转身就打这个叫我名字的烂肉馅,可是手刚抬起来,就看见我妈满目的担心,“你是不是来月经了,怎么,没垫卫生巾吗。”

    “月,月经?”

    我缓着精神低头,一看见自己大腿上流下的血都蒙圈了,“这什么啊……!”

    妈妈也愣了,“你没来过月经吗,不能吧,你不是都十七了吗,才第一次来?”

    我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没想过这个,那,那现在怎么办啊……这好多血啊……”

    妈妈倒是很淡定的拉着我的手回屋,“走,先回屋擦干净让后然后换个干净短裤垫上就好了,你舅妈也从没问过你这个吗。”

    我有点吓到了,怎么今晚的事儿一波接一波的,闹呢啊。

    “没,她就说我什么都是正常的,我不长汗毛也是正常的……我不知道,一直没住过校,也没聊过这个……”

    刚才那一刹,被那个外面的女人吓得我还以为自己是尿失禁了呢,就感觉一热,怎么,怎么还能出血呢!

    妈妈安抚的握紧了我的手,“没事儿的,女人都有这个过程的,不来是不正常的,按理说,现在的女孩子都普遍早熟,我看你个子也不矮,各方面都是大姑娘了,还以为你早就来过了呢。“

    我六神无主,这跟个头有关系吗,我怎么觉得是跟我换水土有关系,一来滨城就肯定有事儿,还未必是好事儿的!

    妈妈给我卫生纸让我自己在帘子后擦着,然后又递给我一条新毛巾沾点热水让我擦腿用,我快速的擦干换好,这个卫生巾用法不需要别人教,基本上无师自通就搞明白了!

    “这个毛巾你用完也别扔,我到时候可以抹一点到门外再扔了,辟邪的,你第一次来,肯定效果很好的。”

    辟邪?

    虽然妈妈这话让我听着别扭,但是却让我僵滞住的脑子立刻就转了!

    对,姥姥说过,我也在书上看过,经血为阴,属不洁之物,在身上流走时会让女人体虚阴邪,但出来后,却有辟邪之效。

    事实上,我觉得这是很矛盾的说法,例如它在身上就会让女人招邪体弱,但流出后却又可以抵抗外邪,虽然想不通,但这却是事实,也就是因为此才会有很多文化都分立派别。

    比如棺材,我们这叫寿方,寿材,有些人觉得忌讳,出门看见棺材了都要哆嗦,说见鬼了要倒霉了,而有些人见到了则会大笑,高呼,我出门见财了啊!而且越大的棺材人家越笑,觉得是大喜事!

    而中国文化,自古,却又好像都是矛盾的,我们常讲,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又会有人去说,不,俗话是说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命硬,明明不会见鬼却在遇到过冲的东西会过阴的东西时又都找邪,说是物极必反,可以理解,但你很难说它不矛盾,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是否也表明了中国文化的包容以及其博大之精深,因为很容易……就给你绕蒙圈了。

    “葆四,你……”

    “先别说话!”

    我抬手冲向妈妈,“我在想,我今天来月经了,所以身体不舒服,也因此,就撞邪见鬼了……”

    妈妈拧眉,“你见鬼了,什么意思。”

    我咽了下口水抬眼看她,“一个女人,在门外,一直哭,说她很丑,头都塌了……”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多问,而是转身直接回到自己的小屋,不一会儿,我就听见她的声音传了出来,“赵叔,我是小薛,恩,我回来了,你在单位了吗,今晚是不是有人送过去需要我整理的,嗯,车祸吗,好,我知道了,没事,我现在就过去,交给我您放心,肯定会让她家属满意的。“

    说完,妈妈推开屋门看了我一眼,“葆四,我得去趟单位,你在家里,放心,在家里你不会有事的,要是害怕就看会儿电视,我忙完了就回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你是做给尸体化妆的工作的?”

    妈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看着我的眼,还是点头,“对,你最好别跟你二舅说,他们容易多想。”

    我没吭声,知道她把门关严是在里面换衣服,只是这门板太薄,一点都不隔音,张了张嘴,我微微的提高音量,“我刚才看你的脸是烂的,你身体已经阴到一定地步,不能做这种工作的!”

    妈妈换好衣服出来看着我叹气,“我也不想,可总得糊口吃饭,这个工作工资高,而且环境安静不会被打扰,我觉得很好,脸烂不烂的我不在乎!”

    看,她的执拗劲儿上来了。

    我面不改色的看着她,“姥姥说过你身上有毁身邪术的,这个是不是跟你做的工作有关,所以你才不愿意跟姥姥和家里人讲这些?”

    妈妈在门口穿鞋的动作一顿,拎着包,表情严肃的看向我,“葆四,我不太喜欢别人对我的事情直来直去的发问,这或许是你的性格,但我希望在我这你能收敛,我的事,你不要管,你的任务,就是学习,明白吗。”

    说着,她不看我的又补了一句,“钥匙我给你留在电视柜上了,要是我明天没回来你就自己去楼下转转,别走远了,冰箱上有些零钱,你拿着出去买东西吃。”

    我僵着脸抿唇看她点头,直到她走出去,才无语的坐到床上,呵呵,真是个美好而又愉快的开始啊!

    ……

    生气,心里的火无端就起来了。

    说实话,虽然我九岁太姥走那年妈妈一回家姥姥就生她气说她心不在家里,还说她应该是她表叔的孩子,可长眼睛的都能看到妈妈为家里的付出,为姥姥看病拿出的钱不是假的,如今生活的窘迫不是假的,姥姥离开她的伤心也不是假的。

    虽说她也跟她那些个表叔们亲,但我知道她做的可以了,包括我来这里念书,她说的也都是实话,她说她这里条件不好,但最后也来接我了,并没有说姥姥一不在了她就变了个人,她虽不似二舅那种传统的孝子作风,但该做的,也都做了。

    可就是她这个性格,我发现真有问题,就是姥姥说的‘主意正’三个字,家里人又不会害她,你说清楚又能怎么样,干什么总是藏着掖着的,还不让我问,难不成我就看着她脸上烂心里舒服?

    猜么,一想到十二岁那年在医院的事儿我都要有阴影了,可那时最起码我身边还有个陪着我一起看到感受到从而才能绞尽脑汁帮我想的那明月啊,但现在呢,我总不能各种长途只为在我一个人看到的片面观点的情况下让她帮我分析吧,那得出的结论也仅仅还是一面之词啊,要不要搞得这么累!

    下面又是一阵。

    我‘咝’~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放到小腹上,这他娘的是什么感觉啊!

    “不就是个给尸体整容的么,我又不是没听过,有什么不能说的……”

    躺平到床上,我嘴里默默的念叨着,微微的闭眼,妈妈的事情虽然上火,但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急也没用,现在眼巴前儿最闹心的反而是我自己,来例假了,那是不是就讲说以后我一来例假那就得看到感受到这些脏东西?

    这当然不行,先且不说运气不运气,最主要是他们喜欢七十二变,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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