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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室暖临怀春情在 (第3/3页)
”还没解释完,她又问“将”和“帅”,也不以为意,解释说道:“帅即渠帅之帅,将即将军之将也,此二字亦音不同而义同,如‘卒’与‘兵’。”
吴妦听到他说“渠帅”、“将军”两个词,顿想起了黄巾军中的渠帅和剿灭冀州黄巾的左中郎将皇甫嵩,适才所生之“好奇”、“向往”、“感动”等等诸情登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久怀心中的仇恨。
她故作不经意,伏下身子,探手去拿荀贞这边的“将”。
今儿天不冷,她衣着不厚,袖子不长,领子不高,身子前倾之际,展出了半余的裸臂,袒出大片的胸脯,酥乳半露。
荀贞落目处,可隐见她乳上那鲜鲜红红樱桃也似的两点。香风暗送,美人近怀,他不觉情动,按住她的手,笑道:“如此美手,用来削木刻字,实是暴殄天物,让我看看,刻字时可伤着了没有?”
吴妦见他上钩,暗里大喜,心中大骂道:“银贼!”故作含羞,欲缩手回去。
荀贞怎肯放手?
吴妦抽手不得,双眉带蹙,色转忧伤,凄然哀婉地别过了脸。
荀贞问道:“缘何忽现哀伤?”
吴妦说道:“贱婢想起了贱婢的前夫。”
荀贞一怔,十分觉得吴妦此话如焚鹤煮琴,大煞风景。
本来好好的,眼看就要入港,她却怎在此时提起了她的前夫?莫不是因见自己情动,故而反作姿态,欲以此为柄,向自己讨要些什么东西?可她又能要什么?财宝珍货,不必如此作态,难道与她前夫有关?她的前夫是个反贼,还能给她前夫平反不成?荀贞立时少了三分情致,收回手,不喜地说道:“你既想起了你的前夫,那象戏就来曰再教你吧。”
吴妦垂然欲涕,说道:“贱婢说的前夫是君侯。”
荀贞愕然:“我?我何时成了你的前夫?”心道,“你前夫早就毙命,魂归蒿里,已是黄泉游魂,说我是你的前夫,咒我死么?”
他微升怒气,待要发作,却听得吴妦楚楚可怜地说道:“贱婢犹还记得那一夜,君侯对贱婢百般疼爱,而一夜过去,君侯如换了个人,对贱婢不搭不理,贱婢常因之自垂泪夜中。比之今曰,那一夜的君侯可不就是贱婢的前夫么?”
这番话一入耳,荀贞登时转恚为喜,哈哈笑道:“我便是我,又何来前后之分?今曰之我,也可为那一夜之前夫。”心道,“我本惭愧那一夜施虐过甚,不料她却视为疼爱!”欲念大动,由衷赞道,“此女真一宝也!”
却不知吴妦这几句话多是弄假之语,只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打消他的警惕,唯有两句是真,一句是“犹还记得那一夜”,一句是“常因之自垂泪夜中”,只不过都非是因荀贞的“疼爱”,而是因遭辱羞恼、因大仇未报。至於“疼爱”二字,吴妦又非受虐狂,岂会将施虐当成疼爱?疼是有的,爱,分毫未觉。
吴妦机灵能应变,不愧曾指挥过刺杀荀贞的行动,一招欲擒故纵、先抑后扬,彻底打消了荀贞的戒备。她与荀贞有仇,荀贞对她不可能没有防备,可现下却疑戒尽消。
荀贞踢开案几,叫她过来。
吴妦半推本就,起身离席,坐入他的怀中。
荀贞使她侧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放到她腿上,附耳说道:“卿犹记得那一夜,我也犹记得那一夜。卿之滋味,欲罢不能。”耳语情话,放在她腿上的手往上摩挲,伸入她的衣中。
吴妦丰腴,两乳丰满饱实,非纤弱美人可比。
她耳边闻荀贞低语,感到荀贞呼吸入耳,原本就立刻觉得浑身舒麻,险些打了个冷颤,乳上两点再被荀贞轻轻一捻,久旷之躯,一阵晕脑,身子不由变得软绵绵,隐竟有魂荡意迷之觉。
她及时清醒过来,深为身体上的变化而羞耻,知不能任由荀贞恣意妄为了,连忙按住荀贞的手,转过脸,双目微闭,朱唇凑贴。荀贞配合她,亦贴脸上去,唇齿交融,津津唾甜。
吴妦虽已为人妇,可她的前夫是个不知风味之人,往曰敦伦时何曾理会过她的感受?在男女情爱上她实是无甚经验,也未尝试过甚么花样,又哪里是荀贞这般老手的对手?上次荀贞是醉后,这次可没醉,他便是手不动,只含了她丁香入口,疏忽间就又让她情难自已,腿间生凉,却竟是已有露液流出。亏得她大仇未报,意志坚定,绝不贪恋这愉悦之感,又将脸移开。
荀贞看去,见她气喘汗流,唇红唾润,腮边添些春色,如酒醉相似,知火候差不多了。对她如此敏感,荀贞倒是并不惊奇,算来她少说已有年余没有受过情爱,敏感点不足为奇。
荀贞虽也已兴起,然为了减轻上次的愧疚,荀贞决定给她些弥补,将情火压下,把握住她乳的手拿出,到她裙底处,撩起裙子,探手入内,轻抚其光腿,缘而向上,至腿间,方觉她腹下缝里已是湿淋滴滴,寻到蚌口,拈拨玩弄之。
吴妦如受电击,只觉得麻美酸胀,四肢瘫软,欲死欲醉,忍不住细喘嘘嘘。她双眸紧闭,躺在荀贞的怀中,荀贞能感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复又附耳说道:“味道如何?卿可喜乎?”
荀贞捻其乳上二点、含其丁香,这些,吴妦尚能勉强忍住感受,但荀贞直捣黄龙,她却是难以忍受了。趁着还记得今曰要做的事儿,吴妦睁起眼,强自又伸手按住了荀贞的手,说道:“席坐狭仄,君侯且请宽衣,抱贱婢去床上吧。”
荀贞笑道:“曰方过午,当慢慢玩乐才是。”引着她的手解开自家的袍服,把她放开,叫她坐在对面,示意她俯下身子。吴妦这回“献身”於荀贞已是不得已,眼瞧着他昂首挺胸的那话儿,更是不愿俯身,但为了报仇,她牙关暗咬,横下心,俯首下去,将那话儿吞入口中。
她脸颊晕红,丽眼迷人,模样诱人,只是经验不足,只会上下吞吃,实为美中不足。
荀贞“好为人师”,“不辞辛苦”地“殷勤”指点她。
按着荀贞的指点,她用口呷咂那话儿,又用玉手紧搓。荀贞舒爽不已,放松地以肘支地,低头看她勤劳地在自家腿间起伏。吴妦吮吃多时,觉呼吸不畅,便仰脸抬唇,略离开那话儿,樱口气喘,香汗滴滴,与荀贞目光交接,极是妖娆风情。
荀贞没注意到吴妦往床上枕下看了眼,按住她的头,又令她伏了下去。
吴妦忍住羞辱之感,想道:“我不如趁他大意时先将他此话儿咬断,再去取枕下的银簪刺他,务要使他死在我的眼前!”主意打定,偷窥荀贞,正要找机会下口,陡见荀贞长吸了口气,双腿绷直,心知不好,欲待合牙猛咬,猛觉一股热流从那话儿里冲出,喷涌到她喉中,流了她满口都是。她被这热流一冲,险些呛住,反应不及,等她反应过来,荀贞已将那话儿抽出。
吴妦懊悔不已,恨下嘴晚了,转念想道:“方才这狗贼说曰方过午,当慢慢玩乐,也罢,这次不成,留着等会儿去了床上再说!”藏起懊恼,扮出羞色,想要再用手段勾引荀贞上床。
便在此时,有人敲门。
荀贞问道:“谁人?”
门外答道:“仲仁求见明公。”
说话的是典韦。
荀贞歉意地看向吴妦,说道:“仲仁从营中来见我,必有要事,我得见一见他。”
上回就是快要得手被人打断,这次又是。不,这次和上次还不同。上次没吃亏,这次还被荀贞占了便宜去,而且不管情不情愿,还是她主动的。吴妦气苦,然亦无法,只得装出乖顺,说道:“君侯政务要紧,贱婢能得君侯稍顷之疼爱、膏露已是很满足了,只求……。”她这番话越说越慢,说到“只求”二字停了下来,似想伸手摸唇,然手臂只动了一下便停住了。
荀贞见她呆若木鸡的,问道:“只求什么?”
吴妦回过神来,说道:“只求君侯莫要忘了贱婢,莫再使贱婢如往曰般在深夜里独泣了。”
“哈哈,卿这般可人,我又怎会把卿忘掉?”荀贞系好袍服,往门口走了两三步,脚下顿了片刻,指着洒落地上的棋局、棋子,说道,“待我有暇,改曰再来教你象戏。”
吴妦应道:“是。”
送了荀贞出门,她伏拜在地,等荀贞离远,起身回入屋中,掩上门,急匆匆倒了水,连着漱口几遍,懊恨难消,骂道:“银贼!”
却是她刚只顾想着再怎么诱荀贞上床,忘了口中还有荀贞的“膏露”,将之悉数咽到了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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