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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四章 道歉 (第2/3页)

坏的样子：“你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云华心中有些想笑，但脸色还是一本正经。

    “我刚才有些出神，确实没听见你在说什么。”

    零舆别扭地别开头，飞快又有些含糊不清地道：“我说多谢。”

    说完见云华也没什么反应，他皱眉：“你不会又要跟我说没听清吧？”

    云华笑了起来。

    “听清了，你跟我说多谢。”

    零舆脸色十分不自然，别扭到了极点。

    他这一辈子，还从没跟别人道过谢。

    “不过我觉得你不应该和我道谢，而是道歉。”云华道，“毕竟救了你是我自己的事，可伤害我却是你的事。”

    零舆看向她，她的眼神真挚又坚定，无畏地与他对视。

    他忽然有些泄气的感觉，也没再说别的，垂了垂眸，没看她。

    “抱歉……”

    “嗯，我听见了，但是我不接受。”

    “你！……”零舆一怒，“你耍我呢？”

    他这辈子也没和别人道过歉！

    两次都给了这个人类女人，她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云华淡笑道：“如果什么事都可以用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才解决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了，道歉只是基本素养，你犯错了道歉只是基于你的良知而已，而我接不接受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有什么错？”零舆挑眉，丝毫不退让，“我打算杀你的时候你又没救我，这叫什么犯错？”

    “……也对。”云华点头，“不过你还是道歉了不是吗？说明你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

    零舆：“……”

    她这么接话让他不知道再接什么了。

    “行吧，那此事到此为止，反正出去之后咱们分道扬镳，也不一定有机会再见了。”云华说着往祭坛前方那个山洞口走去。

    零舆看着她的身影，略皱了皱眉，也没再说什么，跟了上去。

    刺目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云华抬手覆住眼睛。

    “虽然没有多少天，可有种一辈子没有看见过太阳的感觉了。”她低声道。

    在地底确实暗无天日到极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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