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6 去大舅家吃肉肉  吾乃孝悌仁义汉太子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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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去大舅家吃肉肉 (第2/3页)

 外公对女婿的选择倾向十分明确,就是冲着沛县当地豪强去的。

    事实证明了吕公判断的正确性。他把二女儿嫁给刘邦,三女儿嫁给樊哙后,没有沛县令的支持也在沛县站稳了脚跟。

    沛县令没有因求娶不成报复,只是与吕公感情淡了。

    能厚着脸皮趁着老友落难,求娶老友如花似玉的女儿,他与吕公恐怕也没什么真感情,也无所谓淡不淡了。

    这件事本就如此了结了。

    但吕家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纵然手头宽裕,人情却很冷漠。

    吕公原本想借着好友的关系把两个儿子安排到县中为吏。与沛县令感情冷淡后,这件事也告吹了。

    吕家在单父县也是一方豪强,吕泽和吕释之来沛县前,也是如刘邦般随时身后一帮小弟的豪迈大哥。

    搬家后门可罗雀,吕泽和吕释之都很不自在。

    更让两人难熬的是,他们不知道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吕泽性格持重,很快就调整心态。他孔武有力,谈吐不凡,放低姿态后,倒也融入了沛县中,与萧何等人关系都不错。

    吕释之身为家中幼子,城府和脾气都不如吕泽,境遇就比吕泽差了许多。

    外祖母偏爱幼子。她本就对吕公把吕娥姁嫁给刘邦,而不是送给沛县令很不满。当看到儿子们过得不自在,她常旧事重提。

    如果吕娥姁入了沛县令后院,她的两个儿子成了沛县令的小舅子,在沛县不仍旧可以横着走?哪至于现在这样窝囊。

    吕娥姁听多了这样的话,心里居然也愧疚上了。她哀叹家里艰难,自己却不能帮。

    刘盈展现出他异于常人的聪明伶俐后,吕娥姁便时常督促刘盈上进,让刘盈将来照顾表兄。

    每当吕娥姁这样叮嘱刘盈,刘盈就会去找吕家表兄麻烦。

    吕娥姁很溺爱刘盈,寻常训斥刘盈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刘盈在吕娥姁那里挨的揍,大部分都和他去找吕释之的两个儿子麻烦有关。

    刘盈这人脑后有反骨,越训斥他变本加厉。久而久之,吕娥姁便不再在他面前念叨吕家表兄如何了。

    有这等过往,刘盈对小舅父一家有好感才有鬼了。

    吕释之此人,在《史记》中记载不多。但他三个儿子,长子早逝不提,次子吕种坏到汉惠帝在位时便免爵为民,吕后当政时也只给了个轻飘飘的不其侯。

    连汉惠帝和吕后都忍不了的人,《史记》未记载其罪,也可窥见其品性。

    吕释之的三子吕禄就更出名了,吕后死后交出兵权,让人怀疑其智商是不是天生偏低。

    吕释之教导的两个儿子,一个坏一个蠢,他自己会好到哪去?

    吕释之在吕雉当皇后时倒是挺听话,可《史记》却记载着这样一件事。

    鸿门宴后,项羽不仅不遵守“先入关中者为王”的约定,还不准刘邦回老家。

    刘邦带着兵马径直入了汉中,项羽在刘邦出关路上封了章邯、司马欣、董翳三个秦将为王,堵住了刘邦出汉中的路。刘邦的老家沛县也在项羽的手中。

    刘邦当然心忧家人。《史记》记载,“汉王入汉,而释之还丰沛,奉卫吕宣王、太上皇。”

    那时刘邦刚入汉中,甚至还没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之后呢?

    吕释之把自己的父母早早接走;审食其护卫刘太公和吕后,被楚军所获;汉惠帝、鲁元公主被王陵、夏侯婴等人守护。

    吕释之那时别说没把自家妹妹当回事,恐怕连刘邦都没放在眼里。

    那时吕释之都一副桀骜不驯的狗脾气,现在有吕媪护着,他的性格就更不好了。

    刘盈很喜欢弟弟刘恒的做法。

    哪天吕释之生病,他也要率领百官去吕释之家中哭一场,阿母都拦不住!

    吕释之自己对在沛县的生活愤愤不满,他的儿子受他言传身教,自然也和同龄人合不来。

    刘盈能看出吕种、吕禄很想和他们一起玩,才在嘴里不断炫耀家财。但不好意思,我刘盈才五岁,当不了体贴人。

    对这等傻缺,他只会重拳出击!

    听了刘盈的直言辱骂,吕台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仿佛在脸上画什么夕阳倒映碧波的风水画。

    堂弟们的炫耀,听得他脚指头都快把鞋底抠破了。

    一家人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父亲和他、吕产都谨慎低调,竭尽全力融入街坊邻里。叔父和堂弟就算不帮忙,也不要捣乱啊。

    何况吕家还在单父县,也不过是个普通豪强而已,和沛县本地豪强哪有什么差距?

    “我会告诉父亲,让他再劝劝叔父。”吕台涨红着脸道,“吕种早就该认真读书习字了,我会拉着他好好闭门读书。”

    刘盈倨傲道:“我现在每日都要写一千个大字,那吕种比我虚长几岁,定力还不如我。我看他未来肯定要拖累你我一辈子。”

    吕台眉头挑起:“他拖累他自家兄长吕则去,怎么还指望堂兄表弟了?”

    刘盈和吕台说了一大串难懂的话,樊伉听得都快睡着了。

    他又忍不住咬住了手指:“表兄,老大,我困。”

    “都让你别咬手。”刘盈再次把樊伉的手指从他嘴里拔出来,蹲在地上,“上来,我背你。”

    吕台把刘盈拉起来:“我还在这里,哪需要你来背伉儿?你才几岁?”

    说罢,吕台半跪在地上:“伉儿,来。”

    樊伉看向老大,在刘盈点头后,他才趴在吕台背上。

    吕台颠了颠背上的表弟,对刘盈抱怨道:“我明明比你年长,伉儿却更听你的话。”

    刘盈双手枕在脑后,吹着口哨道:“曹伯父不仅比阿父年长,还是阿父上官,不也叫阿父老大?”

    吕台轻笑:“你的能耐已经和二姑父一样大了?”

    刘盈嬉笑:“我的能耐肯定比阿父大,因为我比阿父年轻。”

    吕台背后的樊伉大声道:“老大说得对!”

    吕台抱怨:“伉儿,你小声点,我的耳朵都被你叫疼了。”

    刘盈使坏:“樊伉,赶紧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樊伉非常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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