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四百零五章 大战殷惟郢(7k)  我的仇敌成了我的道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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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零五章 大战殷惟郢(7k) (第2/3页)

易略微困惑,“难道说…”

    魏无缺慢慢揭露道:

    “孤烟剑不会说话。

    他是狼孩,是个哑巴。”

    陈易闻言震了一震,眼眸微微眯起,魏无缺这话说得何其惊世骇俗。

    与断剑客师出同门的孤烟剑,竟是狼孩。

    所谓狼孩,往往都是那种被遗弃在荒郊野岭的幼童或小孩,都不会说话的年纪,就给丢到山里等死,而在这些孩子,有一小撮人不知幸还是不幸,会被母狼带走抚养。

    最后养出来的人,不通人言、脑子混沌,行事与豺狼走兽无异,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这样一个人,竟然能练剑,还能臻至三品境界,在江湖之上游走十数年,与武林人士打生打死。

    陈易不由问:“此话当真?”

    魏无缺淡淡道:“喜鹊阁的情报。”

    这话点明了含金量。

    陈易想了想,又问道:“那么,他去了重阳观剑池然后被发现行踪,如今一众西晋谍子掩护着他的下落,这些都是真的对吧?”

    魏无缺回道:“都是真的。”

    陈易点了点头,得到了魏无缺的确认,哪怕没有进一步的情报,他都能从中判断出很多东西。

    魏无缺转过头去,缓缓走到屋脊边沿道:

    “不久后,我会派人过来把这搜一遍,若是闵千户感兴趣,大可到翠峰院来寻,到时自有人接见你。”

    说完,魏无缺便自高处跳下,身影没入到夜色之中。

    于他而言,今夜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陈易不难猜到,他之后得为新县令的事忙活了。

    屋脊上独留陈易一人屹立,冷月凄清,夜凉处刮来秋风,拂过他发梢,他三两步飞跃到尖顶,这时他才有时间俯瞰这座山同城,一半是过去的繁华,一半是如今的凋敝,时间还没到一更三点,不是宵禁,但城中灯火却是屈指可数,多是青楼勾栏处,余下的是各家武馆。

    微风掠来,带着些许血腥气,脚下的清风馆仍在躁动,隐约可听见道人们惊慌失措的吵闹声,闹得鸡飞狗跳,陈易不用去猜,都能想到殷惟郢一副云淡风轻、人前显圣的模样,他不禁笑了笑。

    乌云拂去,月色打在脸庞,血雨腥风过后,陈易忽地由衷宁静,唐泽临死的执念、赵彦被斩的惊骇、以及一众砺锋阁杀手各异的面目,都不过是浮云掠过,再留不下半点痕迹,他不为所动,慢悠悠擦去剑上的血,迎月盘坐下来。

    “左右无事,何不赋诗?”

    轻敲剑身,剑鸣如乐,风助兴起,陈易想吟诗一首…

    不会。

    反而把自己弄得有些尴尬…

    再敲刀鞘,陈易清了清嗓子,想高歌一曲…

    太多人了,舍不下面子。

    没法子,陈易摸一摸腰间看看喝个酒咋样…

    摸了个空,才发现自己没喝酒的习惯。

    夜幕沉沉,皎洁光华伴清风,拂过喧哗吵闹,陈易就干坐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不作诗不高歌,就只剩仰天长啸一声,幼稚一回,可那样会被陆英和殷惟郢看见,像猿猴一样大叫,那就丢大脸了。

    抚摸着无杂念,陈易没来由地去想:如果是闵宁,她会做什么呢?

    ………

    凄寒的风刮过染血的土地,对半破开的牌匾一高悬一杵地,前是“恶人”、后是“山寨”,倒在泥泞血地的土匪头颅嘴唇微张,似乎还留着“西北玄天一只鸡”的黑话,血流不止一处,却四处寂静风吹、万籁无声,只见一侠客利落收刀,刀与鞘摩擦出呛啷声响,她按了按斗笠,昂头见夜幕烁着冷光,天上有繁星,地上无恶人。

    风吹过耳,闵宁左顾右盼,疑惑一问:

    “这恶人寨里怎么没一个恶人?”

    无人回应。

    下一刻,她忽地昂天大笑:

    “原来都被闵大侠杀尽了!”

    ………

    一缕冷月破开云雾盖到巷间,映得青石板明晃发寒,如盖了层薄冰,打卷的秋风刮过道袍衣摆,宵禁的钟鼓声悠悠传来,两位女道一前一后走在巷间。

    白衣女冠头顶偃月观,眼眸微垂,俯瞰世间般的气韵,身后紧随的剑甲首徒则左顾右盼,好奇打量周遭环境。

    “就在这边吗?”陆英问道。

    “不错,太华山置办的院落就在那,寒舍素朴,还望包涵。”女冠回道。

    陆英点了点头,回忆下殷惟郢清风馆时的淡然神色,不禁心生艳羡,她道:“殷道友当真天生道种,一席话便稳住了众人,讲明砺锋阁的来龙去脉,江心真人都连番赞叹呢。”

    清风馆忽遭血洗,道人们自不胜惶恐,然而太华神女出面镇场,短短数语便揭开了清风馆的隐秘,最后赢满座赞叹——原来太华神女殷惟郢早已洞穿清风馆的血腥隐秘!

    一连串的画面引得陆英暗暗惊奇,哪怕她也是全程经历,但当时根本就做不到这么冷静,心里将自己跟殷惟郢一比较,更是自愧不如。

    面对陆英的话,殷惟郢只是轻轻摇头道:“不过小术,不足道尔。”

    陆英心里又暗叹一声。

    走过几步路,清冷的月色忽遭阻隔,长长的身影拉了下来,阻在二女前路,陆英心里一惊,夜色黏稠,瞧不清来者何人,殷惟郢停下脚步,只扫一眼,并无表情。

    “请问两位要去哪,方便借宿吗?”

    那嗓音慢腾腾的,带着调弄意味。

    ““我以为是何方妖魔,”

    殷惟郢脸色恬静,摇了摇头道:

    “原来是头猪。”

    陈易神情一僵。

    知道是谁拦路的陆英噗嗤笑出声来。

    陈易吐了口气,按捺住想让殷惟郢就地翻白眼的冲动,时隔半年再度相见,怎么都该卿卿我我一番。

    哪成想殷惟郢越过了他,抛下一句:

    “跟来吧。”

    陈易眯了眯眼睛,深吸一气。

    没过多久,三人便来到了一处小院外,院落被高高的围墙罩着,牌匾为“玄府”,玄并非谁人的姓氏,只是这院落是太华山置办,算是宗门产业,就以此命名,二人一到院落,马上就有仆妇开门,这院子不常用,所以里面也只有三两妇人打理。

    入了府邸,殷惟郢不急不缓地招待二人坐下,随后命人打理下客房,接着就素手点起茶水,幽幽茶香浓郁,陆英从她点茶的姿仪便瞧出女冠的手法高超,不下于自己,便又是暗叹一声。

    太华神女亲自点茶,陆英自是慎重以待,她正襟危坐之余,眼角余光看见陈易很是慵懒地瘫在椅子上,心里不愉,这虽是夫妻,但也不该如此随意才对。

    外人面前,总归要相敬如宾啊。

    陆英一边想着,一边接过茶水,接着见殷惟郢对陈易的坐姿没有数落或管教,心中不由惊奇,难道他们其实并不恩爱?

    真如陈易那时所说,他跟殷惟郢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罢了?

    不知怎么地,陆英就想起了他讲的那神雕侠侣,深入一想,殷惟郢不也是道士吗?难不成尹志平影射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念头刚起,陆英就心里啐了自己一下,自己怎能妄自揣测。

    陆英,想象力这么好做什么?

    喝过茶后,宵禁的钟鼓歇了,客房也收拾好了,殷惟郢便要领她去客房,陆英放下茶碗起身跟去,不知怎么地,一想到尹志平影射的不是自己,而是殷惟郢,她就有点空落落的。

    就是一点而已……

    捧着盏油灯,陆英阖上了房门,独自怔神了好一会后,才吹灭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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