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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人道，妖道 (第1/3页)

    可是，两人都是重伤之体，女苑带着姜明纵然逃过了第一次攻击，也难逃第二次第三次进攻，很快就被围困在剑阵之中。

    “呵呵……”女苑心中一阵苦笑，知道在劫难逃，与其浪费力气做无所谓的挣扎，倒不如全力医治相公。

    念及于此，当即也不在闪躲，任凭剑划破自己的身躯，刺穿自己的躯体，紧守灵台清明，继续为姜明诵经疗伤。

    碎丹的灵气女苑只留下一丝用来保住腹中的胎儿，其他全注入了姜明的身体内，片刻后，灵气枯竭的她再也撑不住锋利的剑气，被一剑从胸膛穿过。

    鲜血洒下，她虽是妖族，但血液还是赤红，还是炽热。

    “啊——”女苑悲呼一声，缓缓飘落在地，即使这一刻，她还全力守护者姜明，抱着他，轻轻放在地上。

    “相公，今生不能相守，只盼来生为人，与君共白头……”

    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女苑眼眸滴落……

    叮咚！

    一声水落寒潭的轻响，那滴透明澄澈的眼泪滴落在了姜明眼中，那一刻，女苑所有的一切，感情，心思，想法，观念，姜明突然间全都明白了！

    什么妖道，什么人道，什么人妖殊途，他也全都明白了！

    体内那缕仙光在这一刻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姜明瞬间拍地而起，一把揽住女苑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大手一张，那滴晶莹的眼泪瞬间被他托在掌心，面对众位师兄弟：“看清楚她的眼泪！和你们的一模一样！人，妖，同是天地之灵！”

    “人是人，妖是妖，人道昌昌，妖道茫茫！”

    “迷途知返，即使悔悟！”

    “狐妖之魅，蛊惑人心！”

    “闭嘴！”姜明大吼一声，“你们懂吗？你们知道什么是情吗？你们懂什么叫爱吗？哈哈，是了，我知道了，人和妖是不一样的……”

    姜明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不一样，不一样啊，你们，你们，你们是没有眼泪的！你们才是真正的妖！”

    “姜明，你！”

    “他已成魔，不知悔改，死！”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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