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序章 最坏的结局(终)  钢铁火药和施法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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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最坏的结局(终) (第3/3页)

人比他更入我眼吗?

    「不,不是!而是因为我只执掌了教研室十二年,所以对于前人的教学成果,我不予评价罢了!」

    弗利茨已经无话可说。

    就和这世上的每一位老师一样,不管学生听得如何,科尼利斯已经把他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完了。

    他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呼了出去。

    他不屑于征求他人的认同,他也感到有一点累了。

    于是,科尼利斯指了一下弗利茨面前的三个档案盒,吩咐道:

    「拿回去,出发以前看完——看完之后,你就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只通过小道消息和刻板印象来认识你要对付的敌人了。」

    弗利茨看向沙盘桌上三个巨大的档案盒,莫名感觉肩膀隐约变得沉重。

    「是!一定看完。」弗利茨咬着牙抬手敬礼,利索地把前本部长拿出的卷宗都装回档案盒里。

    「还有这个。」科尼利

    斯走到立柜旁,又弯腰敲了敲另一个档案盒:「这个也值得一看。」

    弗利茨瞄了一眼标签——《558年‘帕拉图共和国赤河部"之战》。

    「既然要去帕拉图打仗,那就必须了解帕拉图人的作战方式。」科尼利斯难得多解释了一句:「而且赤河部战胜帕拉图远征军的策略中,也有一些值得借鉴的部分。」

    弗利茨嘴里也发苦了,他硬着头皮抬手敬礼:「是……出发?是什么时候?」

    「还没确定,你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南方面军还有哪些军官?」

    「没什么‘名将",」科尼利斯又露出那种讥讽的笑容,「有点背景的,也都想方设法挤进西方面军了。」

    弗利茨不知该说什么,他不想、也没资格像科尼利斯那样对于其他军官品头论足,所以选择了沉默。

    「不过你不用担心,南方面军也没有废物。」科尼利斯淡定从容地补充:「虽然人不多,但是每一个人都是我精挑细选。」

    弗利茨轻声问:「像我一样‘被"精挑细选?」

    「当然。」科尼利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告诉过你的,我总是偏爱用志愿者,等见到你的同僚们,你就明白了。现在,跟我来!」

    说罢,前本部长拔腿向门外走去。

    弗利茨怔了一下,急忙开口:「长官,我还有一个问题没……」

    然而科尼利斯已经走到了门外,还顺路拿了一盏灯。

    弗利茨急忙追了出去,发现前本部长没有走远,就在对面办公室的门前,正在摸索着什么。

    「您不会是要撬……」弗利茨大惊失色。

    撬校长室是军校生中间流传多年的玩笑话。传说校长室里有内德·史密斯元帅的珍宝,他把它留给了敢于撬开锁的人——然而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真的干出这种事情。

    科尼利斯疑惑地回头看了前学生一眼:「为什么要撬?我有钥匙。」

    摸到钥匙孔之后,科尼利斯摘下一枚系在脖颈上的、有些泛绿的黄铜钥匙,插向锁孔。

    由于太久没有被开启过,门锁顽固地抗拒着外力。

    好在,最终伴随着一声「咔哒」的脆响,卡榫脱离了门框,校长室的大门紧跟着被缓缓推开。

    「来吧。」科尼利斯一手举着灯,一手挡着鼻子,走进了校长室。

    弗利茨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你从没进过老元帅的办公室吧?」科尼利斯头也不回地问。

    「没有。」弗利茨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我上学的时候,校长室就已经被封闭起来了。」

    所谓的珍宝果然是无稽之谈,弗利茨失落、但又不意外地发现,校长室里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简朴的书桌、一把硬椅子、一套书写工具、两排书架、几个抽屉柜……每一件东西上面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不是你上学的时候,而是从内德·史密斯元帅过世以后,这间办公室就被封存起来了。」科尼利斯感伤地看向四周:「所以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老元帅走的那一天的样子,什么都没变过。」

    弗利茨闻言,再看向房间内的陈设时,目光有了些变化。

    「其实,也不全都是那一天的样子。」科尼利斯举灯走到办公桌右后方的抽屉柜前:「比如这个。」

    弗利茨跟了上去,发现抽屉柜上摆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一柄剑——灰尘太厚了,刚才看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一根教鞭。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私人物品都是老元帅的,除了这把剑。」科尼利斯淡淡地说:「不过准确来讲,这把

    剑也是老元帅的,他送给了我。这个房间封存那天,我又把它放了回来。」

    这是一柄同样很朴素的剑,手半剑形制,没有花纹雕饰,也没有珠宝镶嵌。

    剑格和配重是打磨过的钢铁,剑柄上缠着吸汗的细绳。

    剑鞘由黑色的硬皮革制成,其上遍布着行走坐卧时必然会留下的划痕,边缘已经有点泛黄。

    詹森·科尼利斯看着这柄佩剑,一句话也不说。

    弗利茨陪着前本部长站了很久,直到他回过神来,想起来还有一桩要紧事要问。

    「我的第二个问题还没得到回答。」弗利茨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寂静:「长官。」

    「我不是说你可叫我‘老师"吗?」科尼利斯碰了一下眼角,摆了摆手:「问吧。」

    「其实……已经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两个问题了……」弗利茨轻咳一声,并拢靴跟站直,认真地问:「尽管南方面军是军部的弃子,但它终究是一个方面军,我只是一个少校,要如何名正言顺地指挥它?还有……」

    弗利茨犹豫了一下,严肃地问:「既然您给温特斯·蒙塔涅的评价如此之高,那么如果我失败了,该怎么办?」

    科尼利斯闻言,转过身,把弗利茨上上下下打量仔细了一遍,忽然放声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将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得大片大片崩落。

    「你在想什么呢?学员?怎么可能让你去指挥四个军团?温特斯·蒙塔涅是你的敌人,但你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詹森·科尼利斯擦掉笑出的眼泪,在内德·史密斯的佩剑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郑重地向着佩剑抬手敬礼。

    礼毕,他伸手,时隔十二年,再将佩剑提起。

    他的双眼在黑暗燃烧:

    「温特斯·蒙塔涅的对手。

    「是我。」

    与此同时,在两山狭地另一端的枫石城。

    当其他新军军官都在焦心地等待着必然到来的军队重整和大规模人事调动的时候,皮埃尔·米切尔提前、也是第一个拿到了新政府签发的委任状。

    他看着委任状的内容,陷入沉思:

    外新垦地

    督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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