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十六章 君未娶,妾未嫁  你迟到了许多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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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君未娶,妾未嫁 (第2/3页)

你不是要走?”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轻笑,“脸红成这样,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

    钟有初连脖子都红了:“我知道我会错意……”

    “不,你没有。”将错就错,雷再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颈侧,“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觉着被他吻过的地方又酥又麻,那酥麻一直钻进心里去,愈发难耐,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就是欺负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在撒谎。”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那你想不想?”雷再晖哑声道,“你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钟有初喘息着,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摸到了遥控器,把明晃晃的顶灯给摁熄了。

    房间里只剩一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的动作很温柔,也不再废话,用抚摸来表达自己对她的疼爱。

    钟有初的心在他的抚摸下跳得越来越厉害,总觉得时刻会被他抓出胸腔,可是整个人还在不受控制地朝上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有点寂寞,又有点害怕,总觉得他不再是他,自己不再是自己,好像世界要毁灭了一般。

    她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挣扎:“有人第一次见到……除外套还要问介不介意呢……你今天怎么不问就脱……”

    雷再晖把大衣扔到床下去,又伸手去关台灯,钟有初按住他的小臂:“不要……我想看着你。”

    他缩回手臂,密密吻过她半闭的星眸,笔挺的俏鼻,红艳的娇唇。

    “好。”

    他深深地吻着她,慢慢地把她的裙摆卷起来,她乖顺地举起手臂,让他把她的睡裙从头上脱掉了。

    仅着内衣的钟有初蜷曲着,突然问他:“满意吗?”

    “嗯?”

    雷再晖意乱情迷地应了一声,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摸的那里啊……你都摸了很久了,满意不满意,给句话呗……不要摸那里!”

    他抚过了玫瑰与枪的文身,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按住了他肆意游走的大手。

    “不要……”

    可他还是默不做声地,恣肆地摸下去。钟有初呜咽一声,放弃挣扎。

    她整个人慢慢变成了一摊水……

    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钟有初突然抓住他的指尖,小声叫道:“我来我来。”

    他只得停下,任凭她纤细的手指摸索过来,抓住他的衣襟。

    动作慢也就算了,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她还好奇地摸着他发烫的小腹:“咦,你哪有时间做运动?肌肉好结实。”

    他已经被她撩拨得无法自拔,一脱下衬衣,立刻去解皮带。

    她又无比热情地要帮忙:“我来我来。”

    他的皮带是自动扣的,要搬动滑道才能松开,钟有初哪里有这种经验?越扯越紧。他终于忍不住在喉咙里笑了出来,大力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打开,如何抽出,如何脱下。

    这原来也是一种情趣。又缠绵地吻了一阵,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顶得发痛的大腿,眼睛亮亮地望着他:“我可不可以……”

    这种事情做就可以了,用得着请示?

    他引导着她的手,又吻住她的嘴,好把她气喘吁吁的废话都堵起来。

    她身上到处都那么甜美,想一寸寸品尝,一寸寸掠夺。

    可是等他动手来解她的内衣时,还是差点儿发怒。

    因为她把胳膊从肩带里面缩出去的时候,眼神迷乱的她突然来了句:“咦,雷先生,手法很熟练哦。”

    雷再晖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这种不正经的时候,告诉她他曾经在某知名内衣公司做过顾问吧好像有点儿……太正经了。

    更别提她接下来环着他的脖子,亲密地说——“有经验最好了,要对我温柔一点。”

    不仅是那只手僵住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闭着眼睛想了想,继续缠着他,煽风点火:“不管其他女人喜欢你怎么样,我只喜欢温柔的,一定要温柔一点啊。”

    莫名地,他有点光火——看来她真是不知道有些话床笫之间是不能说的,要好好调教调教。

    钟有初也发觉了他的僵硬与疏离,不知道是哪句话又说错了,于是小声对他献媚:“你信不信,我可以把脚跷到你的肩膀上去?还可以夹住你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雷再晖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粗重嘶哑,为她的不专心无可奈何:“你的脚在干什么?”

    她满是得意:“夹你的耳朵呀,弄疼你了?”

    惊呼一声,她的脚踝被他狠狠一把捉住,往两边分开。

    不是这样的。他又不是不温柔对待她,她老要破坏气氛算怎么回事?

    “乖,抱着我。”他突然抱起她,在她腰下塞入一个枕头,吮住她的脖颈,霸道地宣告,“有初,以后只有我可以这样爱你。”

    被她有心无意地一捣乱,他的欲望已到达顶峰,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侵入她。

    贯穿的同时他发现了异样,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撕裂的疼痛令钟有初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小腹开始抽搐,十个脚趾全部蜷起。

    她疼得没有办法,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打击报复:“呜……说了温柔一点……”

    雷再晖从未想过钟有初是没有经验的。

    她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热情,结果却——难怪她一直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转移注意力,她不是心不在焉,不是阅人无数,她根本是害怕紧张。

    雷再晖大为心疼,他刚才对于青涩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粗暴了:“有初,这……这是你的第一次?”

    她眉头皱得死紧,手背无力地搭在脸上,恨透了他。

    刚才嫌她啰唆,现在又想她说话了,他拿开她的左手,去吻她冰凉的嘴唇:“你说话啊……你答应我一声……”

    不然呢?难道要给他看守宫砂吗?她又没有那种东西!

    她的犟脾气上来了,将脸扭到一边去,躲着他想要道歉的吻。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再伤害到她。

    可是很难控制得住,因为那根本是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还是他疯狂爱着的女人。

    她感觉到有点点的热汗溅在身上,不知道他是已经极度克制了,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

    她又是怕痛的,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叫出来:“痛啊。”

    “放松,有初,放松。”雷再晖浑身是汗地伏在她身上,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不许她再逃跑。

    还好,这一次她并没有躲开,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会儿,就张开了嘴唇,任凭他的舌头探入搅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舒展,开始承受他没完没了的侵占,又酥又麻,又疼又喜。极乐的晕眩中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各种欢爱的声音,不由得嘤嘤地哭起来,喘着,呻吟着,胡乱地哀求他不要把自己撞坏了,够了,不要了。他根本充耳不闻,又或者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愈来愈狂野,就连唇舌也是霸道的,不断地噬咬着她的甜美与柔嫩。

    她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着再三哭叫,几番要晕过去,又被他弄醒。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真的是很快活的,结束了也不会觉得空虚,只觉得余韵不绝。

    激情退去后,他并没有抽离,而是抱着她,低声问:“满意吗?”

    “嗯?”她累极了,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

    他故意拿她的话来挑逗:“你哭叫了那么多次,满不满意,给句话呗。”

    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胸膛里去了。

    他怕她承受不了,但清晨时仍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这次他非常非常温柔,令她觉得元气恢复,便开始动坏脑筋,轻轻地在他耳朵边上吹气:“我要在上面。”

    “现在还不行。”他吻着她,“你受不住。”

    她偏要,使劲儿把他压在床上,看她手忙脚乱,不得其法,他心想:还是慢慢调教好了。

    不管有多累,雷再晖一向会在太阳照进房间的那一刻便醒来。

    他睁开眼睛,摸向身边却扑了个空。

    钟有初在洗手间里,套着皱不拉几的睡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搓着昨天垫在身下的枕套。

    她并不是醒了,不过血迹染久了不容易洗,所以强撑着眼皮,想要洗完了再去睡。

    “你在干什么呢?”雷再晖只穿了一条内裤站在洗手间门口,揉着眼睛,口吻很家常,“一大早在这里毁灭证据,觉也不睡。”

    他虽然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否认这种意外之喜——她是他的人了,从始至终,完完全全,毫无保留。

    蓬着头发的钟有初一张脸刷地变得通红,拿背对着他。

    “有没有新牙刷?”

    他以前从后面抱着她的时候,双手的位置是放在腰上的,现在却上下游走。

    她的膝盖又开始发软,打开盥洗台下的抽屉,拿出一支新牙刷给他。

    她的手腕没有什么力气,一向拧不干衣物,枕套挂起来的时候还直往下面淌水。雷再晖已经刷完了牙,把牙刷往她的漱口杯里一扔,扯下枕套,再次拧干。

    就像一对小夫妻早上起来一般自然。

    “我洗个澡。”雷再晖去调水温,又问立刻打算退出的钟有初,“要不要一起?”

    她瞪他一眼。可雷再晖想起曾在宾馆弹她水珠,她蹙住眉尖的样子,童心大起,就把她半拉半拽地弄进淋浴间里去。

    她徒劳地摇着头,腰也酸,腿也疼,从里到外都又酸又麻,便放弃挣扎:“谁干的坏事谁洗!”

    “好,既然你把关键证据给毁了,那我就再给你制造一点出来。”

    等他脱了她的睡裙,才发现她身上星星点点都是他昨夜留下来的印记,有捏到青紫的,也有吻到红肿的。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样失控,很想再好好地欺负她一次,但看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作罢。

    反而是他帮她洗头洗得太舒服了,她一高兴就开始动手又动脚。

    “别乱摸。”她是不是磕睡到傻了?

    他拿着花洒朝她脸上冲过去。

    她吐着水:“你平时一个人怎么办呢?”

    雷再晖伸手关掉了水阀,扯过一条浴巾将钟有初包起来。

    “幻想过在办公室和中级行政秘书——行了没?”

    等他把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扫开,把她放上去,钟有初才反应过来:“……那半年里,你想过我吗?”

    其实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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